“来为你的爽快,我再敬你一杯”
赵天刚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碗里的酒水洒得桌子上到处都是。
花儿来者不拒的一口就干了,好似她喝的不是酒,而是水一样。
不过在擦嘴的时候,她却很机灵的把酒水吐到餐巾纸里面了。
她从小就被阿爷喂食各种药酒,一两斤的酒量还是有的。虽然很能喝,但是能不喝就是最好的,毕竟眼下这群人醉眼朦胧的,也发现不了她在作弊。
康旭被他们这样一大碗一大碗喝的架势吓到了,赶紧偷偷地拉了下花儿的袖子,有些担忧的劝道:“你慢着点,别喝太猛了。”
花儿不高兴的扯开自己的袖子,并没有搭理他,只是在心里嘀咕道:“哼你个臭家伙,你以为我喝呢,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麻烦还得我帮你收拾善后,还好意思在这里说我”
如果不认识就算了,她也不一定强出头,但是,偏偏她就是放不下,才听到别人传他出事了,人就像着了魔一样,拔腿就拼命的赶过来了。
在见到赵天刚的时候,花儿就明白对方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借着下馆子的由头,让别人背上巨额债务,然后,再劝说别人去他那里打工,以工抵债。
这样的把戏,她在这个街上都见着过几回了,只是,他们每次害的人,都是些名声不好的男子,要么是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小年轻;要么就是偷鸡摸狗,鬼都嫌弃的浪dàng子。
对于这种人,就该让他们进行一番刻骨铭心的大改造,那全是苦力活的瓦厂最合适不过了。好些人,半年后放出来,完全变了个样,不但一改陋习,学会了勤劳致富,做一个感恩的好人了。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这也是村里人没去驱逐他们,任由他们在集市上干这个营生的缘由了。不过,这次犯到和自己有关系的人上,花儿却是不忍心康旭去受这个苦。
他柔柔弱弱的,就像个生惯养出来的贵族少爷,不像本土这些乡里人,从小放养大的。像他这样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干不了两天,准得累出一病来,后半辈子就别想好过了。
康旭见说不动花儿,自己作为男人,怎么可以让一个女人为自己挡酒,顿时心一狠,抬起大碗,对着赵天刚大喊道:“不就是喝酒嘛,来,我陪你们喝,谁要是不喝谁就是孬种。”
“好你小子有种来,干罗”赵天刚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初始的想法,此时一门心思就只顾着喝酒,完全是喝高兴了的样子。
“好样的,是个男人,干”
其余的人也纷纷举起酒碗,和康旭一样,仰头就一口喝了。
康旭忍着嘴里火辣辣的灼烧感,才刚放下碗,坐他旁边的壮汉,就拿来酒桶给他满上,“小哥儿,看不出你还是条好汉,来,咱们接着喝。”
康旭只来得及吃一口菜润润喉咙,又端起酒碗喝了起来。
一顿饭,众人只顾着敬酒喝酒,还没多大功夫,地底下就已经醉趴下一大片,康旭也没顶住,最先倒下的就是他了。
也就赵天刚还勉强趴在桌子上,摇摇晃晃的强撑着,说话也语无伦次,肆无忌惮起来,“美人儿你知不道知道我才见到你的第一眼,这心就嘭嘭、嘭嘭的跳个不停。”
“嗝我好喜欢你,来让我抱一下,哥哥我要要和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