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在地上的男子抬起头来,有些人认出了是考古学系的一个新生,均都很奇怪发生什么事情,这个时候不是该问责杨飞偷窥的事情吗?
那考古系新生抬起头来,浑身都在发抖,说话也结结巴巴:“杨飞没有偷窥。”
“杨飞明明从女卫生间出来,怎么没有偷窥的?”
“就是,我当时蹲着方便,他一下子把门推开,都把我看完了。”
“胡说八道,那么多人都看见杨飞从女卫生间出来,那就是偷窥。”
众人七嘴八舌,那考古系新生更是紧张,抹了把额头汗水继续说道:“是我看见杨飞朝卫生间走来,故意把指示牌换了,然后等他进去就马上换回来,所以他真不是偷窥。”
听到他的话在场众人一片哗然,那些开始指责杨飞的人都涨红了脸,刚才他们还肯定的说杨飞就是偷窥狂,现在就被打脸了。
至于是不是撒谎大家没有丝毫怀疑,没有人会傻到用自己的前途来维护杨飞。
刚才承受着巨大压力的杨飞走到那人面前蹲下:“为什么?”
“我嫉妒你,想你出丑,最好被帝都大学开除。”
闻言杨飞眯眯眼睛,在大家以为他会发火甚至打人时拍拍那人肩膀:“虽然你嫉妒我想陷害我,但是我不怪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杨飞站起来走入了卫生间,方便一下后出来径直离去。他知道事情的确是这个人做的,但绝对不是他的本意,是别人指使他做的。不过杨飞并不打算追究下去,考入帝都大学不容易,这一次他不介意给这个人和指使他的人一个机会。
当然还有下一次,不管是任何人再算计他,他都会按照楚惊雄让吕方转达的话去做,不再滥用仁慈。
事情已经明白,和杨飞没有任何关系,剩下的人骂了那人两句就纷纷散去。把那人提来的部队战士也不多言,转身离去,这个终归是由学校处理好点。
但杨
飞这个当事人都不追究,抱着珍惜人才的理念,帝都大学也不会过于的严厉惩罚。
而大家都不知道的是,距离卫生间两公里的一座楼顶上,一个身穿军装,身姿挺拔,面容如刀削斧劈,气质如刀锋出鞘般的男子站在那里,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
“不是你盯着杨飞发现有人调换指示牌,他今天会很麻烦。”
军装男子身后站着一身白裙仙气十足的楚依然,一双大眼睛眨了眨,双手依旧捧着一杯奶茶,嘴里咬着吸管,没有回话。
楚恒刚硬冷酷的脸上露出一抹柔和笑容:“你啊,性格总这样淡泊如云让人难以亲近,谁敢娶你?”
这次楚依然没有沉默,轻悠悠的抛出两个字:“杨飞!”
闻言楚恒一愣,看着自己唯一的堂妹,楚家第三代唯一的小公主:“依然,你不是开玩笑?”
问出后又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楚依然从小到大,都不是一个会开玩笑的人。
眉头不禁皱起:“那看来我得好好审视一下他,是否有资格成为我的堂妹夫了。”
……
下午三点多钟,被暴晒几个小时,数千新生几乎都要崩溃造反的时候,五台军用吉普车从远处开来在他们面前停下,一个个身穿军绿色训练服头戴军帽的军人从车上跳下来。
跟着训练有素的分开站成一排,动作整齐划一,就好像同一个人般。
最中间那台吉普车车门打开,唯一没有戴军帽的楚恒从中走出,刚毅俊朗的面容,挺拔如标枪般的身姿,穿着军绿色背心,匀称健硕的身材完美展现,一瞬间就吸引了无数花痴的目光。
慢慢走到前端,楚恒目光扫过全场,被他目光扫过之处,所有人都下意识站直了身子,就如接受检阅的士兵一般。
扫了一圈收回目光,楚恒面无表情的开口:“部队的军人,不管刮风下雨,还是烈阳灼身,有时候一站就是一天。执行任务时,可能几天都会呆在一个地方不动,但没有人会因此埋怨,他们知道自己身上背负什么责任。”
“而你们,只是几个小时就叫苦连天,埋怨学校埋怨部队苛刻你们,说这些话的时候你们不惭愧吗?”
“不要和我说什么你们是学生我们是军人,大家不一样!”
“我只知道,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帮你们负重前行。不要觉得享受安逸理所应当,让你们吃一点苦就是罪过。老一辈流血牺牲换来的安稳,不是让你们丢却吃苦耐劳的精神,这就是军训目的!”
“而且你们刚所受的苦和接下来的军训,都不及正规军人十分之一累,你们哪里来的脸说累说苦?”
一番话掷地有声,让人无法反驳,也让一些开始埋怨的人惭愧的低下头去。楚恒说的没错,相比为了他们负重前行的人,他们晒几个小时太阳,算得了什么?
看没有人出声和反驳,楚恒高声道:“我叫楚恒,这次军训的总教官。现在,没有想法的就给我按照各院系分开站好。有想法的就站出来,通过我的考验,那么你接下来半个月不用军训,我给你全优!”
“真的吗?那我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