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回家,天已经黑了;见我进门,苏彩兴冲冲就拉着我,让我试衣服。
她说下午跟我分开后,自己跑了趟商场,看见合适的衣服,就多给我买了几件;一边说,她又解我身上的棉袄,让我赶紧把身上这套扔了,千万别把牧区的大虱子,带到家里。
我静静地看着她,看着这个单纯的姑娘;尽管蒋晴雍容大气、倾国倾城,但在我眼里,苏彩永远是最美的;她与蒋晴最大的区别,就是真实、不做作,干净的像白雪一样。
脱掉身上的棉袄,苏彩又推着我去洗澡;其实我已经在蒋晴家洗过了,但这话不能乱说,所以我只能抱着睡衣,钻进卫生间里,又洗了一次。
洗完之后,我身上算是彻底干净了,还带着沐浴液的香味;半躺在沙发上,我昏昏欲睡,毕竟劳碌了这么多天,我一个好觉也没睡过。
苏彩就特别搞笑,她趴在我面前,一个劲儿往我脸上看;我眯着眼,抿着嘴唇,忽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毕竟刚才,蒋晴狠狠亲了我一顿。
我吓得不敢动弹,她就一直趴在我旁边看;当时她只穿了睡裙,里面连文胸都没戴,透过宽松的领口,我从眼皮缝里,看到了白皙的皮肤。
今天这到底怎么了?先是蒋晴穿着泳衣,对我又搂又抱;回到家,我身上的热火才刚刚散去,苏彩又爬了过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姐,你看什么呢?”我假装疲惫地眯着眼,但目光却一直盯着她的领口。
“晒黑了!感觉不如以前好看了。”她皱着可爱的眉毛,傻傻地说。
“牧区那边都是草原,太阳辐射强,你去了也会晒成黑蛋。”
她噗嗤一笑,洁白的牙齿咬着嘴唇,又说:“对了,下午老杨去三鑫染织厂的时候,冯总已经不在了。”
我赶紧坐直身子问:“不在了?去哪儿了?”
苏彩抓起一个苹果递给我说:“因为帮咱们,受了牵连;三鑫的董事会,为了讨好宋二爷,从羊毛市场拿货,只得把冯总排挤出了公司。”
“混账!”我气得一拳砸到沙发上,这宋二爷真是过分到家了!他搞我就罢了,冯总就给了我们几吨原料而已,他用得着短断人后路吗?!
“而且宋二爷还放话,说冯总就是杀鸡儆猴;以后再有哪个厂家,敢私下里帮咱们,一旦被发现,他会直接给人家断货。”提起这个,苏彩也气得捏起了拳头。
闭上眼,我掐着眉心,大脑飞速运转着;不能被宋二爷,这么一直欺负下去,不然将来,我们会被整个乳城染织界孤立;真到了那时,公司的名誉势必受损,而且不好引进外部投资。
同样,公司要想迅速发展壮大,光靠我和苏彩是不够的;我们必须得引进中层管理人员,把整个公司的人才力量壮大起来!
毕竟人才,才是第一生产力!
而目前,公司最重要的两个职位,一个是销售经理,一个是技术顾问。
如果在这两个位置
上,有高人坐镇的话,那我就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