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很有趣。
“那个人也不简单啊。应该也是我们修真界的青年才俊,你认识吗?”
孟白好奇的侧过头问安欣。
他觉得,安欣对于这样的人物大概是有所了解的。
毕竟战狂总是要寻觅一些对手的。
然而安欣却摇了摇头,“从未见过,包括那个人的照片,想必是哪个家族,隐藏起来的宝贝吧?”
而高楼下,青年鼓着掌,对中年琴师说道:“您这琴声,前半段谈得倒像是我,后半段就不知道谈的是谁了。我本来就是一个闲云野鹤的人,哪儿来的杀伐之意?”
中年琴师和善的笑笑,“年轻人,你既然觉得弹得不是你,那么就是我弹错了。毕竟我只是一介琴师,不能算出未来。”
而跟着青年的那名老者则皱着眉头,说道:“少爷,老爷已经批评你很多次了。你不能一点斗志都没有了。”
“我这不是在努力嘛,重要给我点时间。”青年不为所动,依然是原先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算了,这件事暂且往后放放。不过少爷,安欣在那处楼上,你不看上一眼?”老者传音入迷,然而他本人根本没有朝楼上看过,究竟是如何发现的安欣,并且确认这个人就是安欣,便不得而知。
公羊阜依然低着头,看着中年琴师抚琴。
“不看。”
老者皱着眉头说道:“少爷抬头,看上一眼,只要少爷您看上一眼,我这三天之内,无论少爷做些什么,绝不张口说一个字?”
公羊阜像是来了几分性质,问道:“此话当真?”
“当然,老奴何时欺骗过少爷?只有少爷时常不讲信用。”
“笑话,尊规受矩一向是我的原则,只是有些时候,鲁伯你事情没有讲清楚,产生了歧义。既然是因为歧义我违背了,也做不得数的。”
鲁姓老者摇摇头,说道:“我不管这些。少爷现在是答应了?”
“不,我何时说过我答应了?我还是不想看见荀书雪,所以这件事情就算了吧。”
“少爷,你不像公羊家的人。”
“那我还能像母羊家的人不成?”
“少爷,老奴已经说过了很多次。你的冷笑话并不好笑。”
公羊阜也耸了耸肩,说道:“谁让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充满幽默感的人呢。”
“少爷真不打算抬头看一眼安欣?”
“不打算,肚子饿了,吃饭去。”
说着,公羊阜也大踏步地踩上了蛟桥,向前走去。
鲁姓老者很是无奈,也只得跟上。
其实这一次公羊阜能够听从他爹的指示来青冥城考玄阶修真者,已经是十分难得的情况了。
毕竟公羊阜有着玄阶的实力也有好几年了。
要搁在其他人你身上,一定是尽早的将玄阶修真者的资格证拿下来,以便神情其他地多钟资格。
但是自家少爷就是不同,整天除了吃喝玩乐,就知道发呆,以及说不知道从哪儿收刮来的,极为无趣的冷笑话。
“不看这个人了,看看这个截胡的大秃子,他究竟有什么样的造化,居然连我给高正明写的剧本,主角都换成了他?”
孟白是十分不服的。
不过想来,在信息发展如此快速的今天。如果说这个大秃子真是什么十分厉害的人,他绝对是知道的。
所以他也不指望这位大秃子能让中年琴师弹出什么乐曲。
然而当孟白不在意,公羊阜将踏上桥上关键的空间点的时候,开篇就宏大无比的乐曲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