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这群被秦柔桑保护的人,却什么也不知道,还在怪罪秦柔桑狠毒狠辣,怪她不能体谅他们善待他们,用最恶毒的言语咒骂她,用最恶毒的思想去想她,不仅没有丝毫的感恩,还恨不能秦柔桑立刻就不得好死。
辱骂秦柔桑忍受着,咒诅她也从不说什么,被误会和猜忌,被利用和依靠,秦柔桑都默默的承受着。哪怕再厉害,她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萧三爷每每想到这些,就感到五内俱焚,无地自容满心愧疚。他刚开始的几天恨不能立刻大吼出来,告诉所有人秦柔桑没有大不敬的害死二老,更没有将二老的尸体烧了,他想告诉那些没有了孩子疯疯癫癫痛苦不堪的人们,你们的孩子没有死,一个都没有死,都好好的被秦柔桑安置起来了。
太多的话想说,可偏偏为了大局,他什么也不能说。萧三爷感激秦柔桑,恨不能为她承担这一切骂名,还她一个公道一个公正。
“你这竖子,早晚有一天,你会跪在秦柔桑面前痛哭流涕的忏悔。”萧三爷冷冰冰的说着,又看向其他人:“你们也是一样,我现在能给予你们的最大的忠告就是,管住自己的嘴巴,别让祸从口出害了你们。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别等到有一天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和恶果,在追悔莫及可就为时已晚了。”
其他人已经麻木的想不明白萧三爷这话的意思了,他们也不愿意去深思,他们只是关切秦柔桑能不能对他们好一点,让他们萧家人能够受到一点优待。
萧三爷愤怒的摇头:“你们想要受到优待,那你们想过别人吗?秦柔桑就优待你们?那别人怎么办?你们想要什么样的优待?让你们都吃饱穿暖不死还不行?还得把你们都安排咋马车上,每天锦衣玉食的供着吗?你们能不能要一点脸。”
“不能就不能呗,好像我们求着她秦柔桑了似的,有什么了不得?你发什么怒?”有家里的长辈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立刻就恼怒了,讥讽了萧三爷几句。
偏偏他们是长辈,训斥萧三爷,他还不能说什么。
等其他人都散开了。和萧三爷亲近的族老才迟疑的低声问道:“我也看你们关系不仅亲厚那么简单,什么情况啊?不能说?”
萧三爷知道三族老是个好人,但这情况涉及太大了,他哪里敢说,只是摇头。
三族老琢磨了一下刚才萧三爷的话,心里忽然抖了一下,有了一个大胆而模糊的猜测,他试探的问道:“她,是不是不是表面上对我们这个态度?我一直觉得吧,她不是在看我们不好的热闹,反而有点,保护我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