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那群精锐部队一脸懵逼,他们能想象到这些人的高兴,但他们想不到,一个秦柔桑,竟然能让这群死气沉沉的贵人们如同焕发新生一般的振奋狂喜。
这秦柔桑究竟是有什么魔力?
接下来,萧陌的这支最神秘也是最忠诚的死士精锐部队,就接二连三深刻而惊悚的看到了秦柔桑的巨大魔力。
萧家第一批被送出来的孩子们,最大的不过是十八岁,还是没成亲的小青年,是秦柔桑来之前,在这里除了两个看管他们的一年一女管家之外最大的,他在这群少爷小姐中间算是里说的算的,他是萧家四房那边的,也要叫秦柔桑一声长嫂。
但他这人吧,骄傲矜狂,既有书生文人的傲骨,也有书生文人的迂腐,见不能抗手不能提,就是个文弱的大少爷,能出口成章,却不能逃命吃苦,于是在这里,他的弟弟妹妹们都快要成了他的奴仆了,甚至侄子辈的都要照顾他。因为他在这里算是萧家最大的了。两个管事的也奈何不了他。精锐部队的死士们虽然看不顺眼,但也无可奈何。
可秦柔桑来了,那就不一样了。秦柔桑得知这位竟然是那个一直和自己作对的老东西的子孙,也就是在流放队伍里一直唱反调的族老的子孙,本来就不喜欢他们那一房的,现在那老家伙的子孙竟然还这么能作,那绝对不能放过你啊。
秦柔桑坐在十一身边,给十一喂了一些放了盐的淡盐水,然后一边给十一揉捏酸疼的小手小脚,一边冷声道:“听说你在这里都快成了恶霸王了?奴役你的弟妹和晚辈给你服务,你是不是觉得很自豪?”
秦柔桑就那么漫不经心的说话,语调冷淡但不至于危险,可就是让这少年人汗毛站立,他爷爷虽然敢说秦柔桑坏话,可那也是背着人说的,断然不敢当着秦柔桑的面说。而这少年人哪里有他爷爷那份‘勇气’?当即就一哆嗦,连忙狡辩道:“我辈读圣贤书,书上的道理早已陈明,晚辈要尊敬长辈,服侍长辈乃是本分,兄友弟恭也是本分,我在这里乃是最年长者,自然是以下弟妹和晚辈该敬重的存在,我不会觉得自豪,但也不至于羞愧。”
秦柔桑听的牙酸,忽然慢悠悠的扫了他一眼,就笑了,而后笑着反诘道:“你竟然用圣贤书上的道理来和我说这番大言不惭毫无悔改断章取义不知廉耻的话?”
这么多词,都是贬义词,都是羞辱的词汇,这让少年人分外愤怒,他觉得这有辱他读书人的斯文,于是怒道:“你虽然是长嫂,却也不是我这房的长嫂,我尊你一声长嫂乃是因为我敬重我大哥萧陌,可你却是个不知检点不知羞耻不知礼教的妇人,你有何资格在这里羞辱遍地申斥我?”
秦柔桑将十一抱进怀里,给他揉按长期躺在地上的脊背,小孩子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看见她的时候,却笑着说长嫂来了我就不怕了,长嫂来了我就不疼了,可他却饿得肚子咕咕叫。而站在她面前这个和自己大声狡辩甚至咒骂自己的少年,却不见丝毫病态和嬴弱,虽然也瘦,但却在正常人的范围内。
萧紫珩说,他可恶的甚至抢夺了十一的食物。这人恶毒的简直让秦柔桑没有丝毫的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