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孩子面前才是慈母,对待“敌人”,都是铁石心肠!
“你敢。”沈北安喝道,“你这个女人,真是几天不收拾就上房揭瓦,为什么拿我和他比,他是他,我是我,他家里重男轻女,我又不是。再说,他犯错误时,我可是立场非常坚定地痛斥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我怎么会和他犯一样的错误。”
“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吓到宝宝了。”江一菲抱怨着。
沈北安立马怂了,马上变身二十四孝老爹安抚自家宝贝,声音温柔无比,“宝宝,都是爸爸不好,爸爸再也不大声说话,你不要生气。”
江一菲有些吃醋,一个还不到两个月的小胚胎知道什么呀?
“你对孩子比我对好。”江一菲指控着。
沈北安赶紧安抚,怀孕的女人情绪不稳定,这不,孩子的醋也吃,“没有你哪儿来的孩子,在我心里,你最重要,其次才是他。”
“真的?”
“比黄金都真。”沈北安说的无比真诚。
沈北安又说了不少好话,总算安抚了江一菲。
“年夜饭也吃了,外面还在闹,我等会儿还要出去。你先睡,别累着你和宝宝。”
江一菲早就困了,要不是因为唐继芳的电话,怕是早就睡过去,“那你也早些回来。”
待江一菲睡下,沈北安擦了一把冷汗,怀孕前的江一菲多温柔、善解人意啊,都怪这个小家伙,把他妈妈都带坏了,沈北安有些哀怨地看着江一菲的肚子,真希望这个小东西明天就蹦出来,他的一菲也可以恢复正常。
汉斯有了新对象,专注力全都在朱丽身上,俩人打的热火朝天,一副热恋中的模样。
沈北安扶着江一菲在外散步,遇到了同样压乡村小路的汉斯二人。
江一菲奇怪,和沈北安嘀咕,“不是说研究所戒备森严嘛,之前咱们把朱丽叫出来,又是审查、又是核实的,见一面好难,为什么现在却可以和汉斯每天见面约会?”
沈北安对此根本不关心,只要所谓的情敌被转移就好,“大概之前形势紧张,研究所出过事,对工作人员要求也严,现在形势放松下来,自然大家也就放松。”
“汉斯和朱丽感情进展的好快,你看他们每天多亲密。”
“M国人自来开放,咱们国家比不了,也没有可比性。”
汉斯和朱丽每次都热情地打招呼,也许是因为在项目部相识的缘故,对江一菲和沈北安格外亲切。
江一菲行动迟缓,沈北安扶着她慢慢走,朱丽说出疑惑,“安琪儿,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