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玉却很羡慕,“男孩子哪有不调皮的,调皮说明孩子聪明。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初名字起的有问题,宁宁就是太安静,我有时候真希望她闹腾些,家里多些烟火气。”
太过安静的房子,李秀玉觉得空的慌,也让她慌乱。
刘怡菲哼哼两声,“调皮过度就是讨厌了,反正我能脱身一刻是一刻,我可是偷跑出来的,实在不想一直被那小子缠住。”
刘怡菲表情夸张,用手比划着,“你不知道,只要我在家,他就像猴子一样挂在我身上,赶走赶不走。你们想想,他现在已经六七十斤,比一头小猪还胖,你们能想象抱着一头小肥猪是什么感觉吗?”
众人大乐,“菲菲姐,你这样嫌弃你儿子,他知道吗?”江一菲问。
“当然知道,不过还是照旧,我现在已经抱不动他,只好每天坐在沙发上被他折磨。”刘怡菲扯着自己的长发,“你们看看,我头发少了多少?我都快变成尼姑。还是你们女儿好,你们看看,多可爱乖巧的一对小棉袄,往那一坐就赏心悦目,不知道将来便宜了哪家臭小子。”
“还有一次,他居然把我新买的口红全涂在墙上,我的迪奥啊,花了我几百大洋啊,我才用过一次啊,心疼死我。”
刘怡菲是真羡慕啊,要是她有个乖巧的女儿,她一定把她打扮成美美的公主,四处炫娃。
“你看着女孩子乖巧,其实也一样调皮的。就涂口红这种事,我们家宁宁也干过。不过,她是涂在自己嘴唇上,把自己画的像个妖精,脸红的像猴屁股,我的腮红、粉底都被糟蹋了,我已经没力气心疼了。”提起女儿的光辉史,李秀玉从失落中回神,也打开话匣子。
“那你们还不知道桃桃的调皮,当时我们在F洲时,要给所有管道涂红色油漆,桃桃觉得好玩,也觉得颜色漂亮,趁着大家吃饭的功夫,她将一桶油漆用力推倒,然后在路面上画画,自己又不小心跌倒,差点摔成狗吃屎,直接废掉了刚买的新衣服和新鞋,更是差点毁容,气的我满院子追着她跑要揍她,后来没办法,她的头发都被剪成了狗啃式。”
阙云抬了抬眼睛,听见她们谈论孩子,她几乎不插嘴。
“阙云,王子呢?”
“他在市里上学。”
完了?
“然后呢?”江一菲追问。
阙云不明所以,“你想知道什么?”
“你这个当妈的知道什么?”
“例如?”
“他在学校好不好?老师怎么样?与小朋友们相处的愉快吗?有没有交到好朋友?上课学的知识他会不会,等等。”
“额,我给他报了辅导班。他爷爷奶奶会送他去。”阙云简要回答着。
“阙云,你是不是又好久没回市里了?”刘怡菲问。
江一菲眼神中带着不赞同,“阙云,王子的成长只有一次。”
阙云皱着眉头认真算了一下,“不到三个星期。我也想回去,可是科里太忙了,现在领导还要催着半年工作总结,我这周必须要写出来。”文字工作是个苦差事,显不出成绩也难受重视,阙云想要更近一步,必须在老科长退位前卖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