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中平见人拦路,拦路二人显得精瘦,张中平知道陆开功夫不错,如是换他一人让人拦着肯定会吓破胆子,安善良民怎么会在巷中拦路,不过有陆开在张中平也不怕。
张中平狐假虎威挺胸喝道“干什么的!”
拦路其中一人道“节使见谅,与我们走一趟”
张中平正要说话,陆开阻止他说话淡问一句“去哪?”
“铁爷要见你”
“铁爷?”陆开一时间并不知道铁爷是谁。
张中平偷偷在陆开耳旁道“好像是铁满堂的人”
陆开讶异道“铁满堂?”
人既然拦路,那就是非去不可的意思,铁满堂是个什么人陆开自是清楚,当初还想利用铁满堂来着,这倒好陆开没打扰铁满堂,铁满堂却来打扰陆开。
陆开对铁满堂来意也是好奇,对张中平道“大哥先去,等见过铁爷后我在去”
铁满堂可不是什么善人,张中平有些担心道“贤弟!”
陆开故意扬声道“铁爷既然派人来请,那是给我面子”
陆开向二人道“劳烦引路”
张中平见陆开随人而去,心下也是急得不行,转念一想程尉连和陆开干过架,没在陆开身上讨过什么便宜,在加上陆开人也精明,料想也会没事。
张中平继续蹿巷前往染坊。
陆开跟人来到赌坊内堂,铁满堂坐在桌前看着一张地图,见陆开进入笑迎起身道“哟,节使来了”
陆开笑道“见过铁爷”
铁满堂请人坐下“节使客气”
陆开入座。
铁满堂吩咐上茶。
陆开见铁满堂对他客客气气,实在是弄不明白对方要干什么,想不出来那只有问“不知铁爷请我来所为何事?”
陆开脸色没有惊慌没有恐惧,面色如常倒也不像是装出来,铁满堂笑道“说些闲话,以往在北安我也请过不少人上门,有些人知道是我请人上门,是一路哭着过来,还有些人更是吓得裤裆都湿了,节使看上去就像是回自己家一样”
陆开好笑道“想必铁爷请的那些人都是欠你赌债的吧,我可没欠赌债上门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铁满堂哈哈大笑“节使此言甚是有理”
铁满堂收起笑脸道“节使如此镇定自若,看来黑七死在节使手上也是有些道理”
陆开忽起戒意问“黑七?”
铁满堂如话家常般解释道“啊,黑七呀,黑七就是那日让节使杀死的刺客”
陆开面色一紧道“铁爷认识杀我刺客?”
铁满堂脸色轻松笑道“认识,怎么不认识,黑七是我派去刺杀节使”
陆开忽而不语过得片刻问“铁爷是想寻仇了?”
铁满堂摆摆手道“寻仇?我寻个什么仇,我与节使无冤无仇这话从何说起,黑七是杀手,武艺不精让人杀了,这是他自己问题”
陆开问“这么说是有人求你派人杀我,此人是谁?”
铁满堂叹口气道“节使见谅,行中有规,可不方便向节使透露,只是可惜那些金叶”
金叶是徐广衡那日求人办事所送,事没办好铁满堂也有道义,将金叶送还徐广衡。
铁满堂说话方式不知让陆开该气还是该笑,刺客是铁满堂派来可在言语中这事就像是日常事情一般,在陆开面前不光没有隐瞒而且还大方承认。
铁满堂失去金叶从面色上看显得非常痛惜,就像有人割他一块肉似的,陆开道“既然不是寻仇,有些话也不能明说,莫非是要我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