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永南还有话要问葛舒兰,见冯宝震分量在葛舒兰心中似乎不轻也不为难。
卫永南冷然道“在下卫永南,在北蜀骠骑任职”
冯宝震微一错愕“北蜀骠骑?”
卫永南打量冯宝震一阵在问“如何称呼”
“冯宝震”
卫永南揣摩冯宝震片刻在道“真名?”
卫永南这话问得好笑,难道还能编造假名骗人?
冯宝震扬声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卫永南显得好奇打量冯宝震道“你是南公班的?”
冯宝震皮肉不动答复“何必明知故问,我自是南公班的”
卫永南目光看向葛舒兰沉声问“这倒奇了,葛姑娘,你们葛家是荆越大士族,什么时候和南公班扯上关系?”
卫永南此话出口,葛舒兰冯宝震如同遭击当头闷雷,葛舒兰芳心忐忑“你。你。你去过荆越?”
见得葛舒兰承认,冯宝震想是阻拦也是晚了。
葛舒兰答复倒也让卫永南有些意外,笑道“是个好姑娘,原本以为你会不承认,既已承认那么就告诉我,为什么和南公班一同入城?”
葛舒兰口刚张,冯宝震抢先拦过话头道“不要误会,葛小姐不是跟着南公班入城,是跟着我入城,卫兄弟也知道荆越地大物博,从未
和他国交恶,南魏北蜀连年交战,想必不光是我们,北蜀也和荆越拿不少粮饷”
“有次跟着粮队去过荆越一趟,葛老爷为人乐善好施有幸结交,数次上门闲住,一来二去年纪也大,葛老爷也好剪画,便在府上长居,说起来已有好些年不在班底,这次班底为谈和助兴,老班主登门邀我出山,想着谈和是为国为民好事,虽是一把老骨头,有些事也该尽尽力”
冯宝震看一眼葛舒兰在道“出门前,葛小姐知道我来北安,劝也劝不住只好带她来游玩一翻”
冯宝震这话编的合情合理,卫永南完全就找不到任何破绽,卫永南直勾勾盯着冯宝震在问“这么说你的剪功手艺自是不凡了?”
冯宝震傲然道“明晚就去太师府,如有兴致不妨前往指点”
卫永南是个什么身份,岂能随随便便就能进去太师府,没有听出任何破绽,葛舒兰知道这些全是冯宝震编照出来,如此快捷反应也是让葛舒兰大为折服。
现下终于明白陆开为什么叮嘱她,少和北安的人说话。
既然没有听出破绽,只能暂且相信,卫永南点点头道“原来葛小姐是来北安游玩,那么葛小姐又是怎么认识节使的?难道节使也长居葛家?”
冯宝震笑道“这倒不是,节使和葛小姐认识是因为。。”
卫永南忽而冷冷截话道“我问的是葛小姐,你就不必替她回答”
卫永南冷森森在道“葛小姐怎么不说话?莫不是忘记是如何和节使结识?”
葛舒兰看一眼冯宝震似乎是在求助,冯宝震突然间很是听话,简直就没有违背卫永南的想法,冯宝震看出如果自己多嘴的话,卫永南的剑就很可能会出鞘,剑就在桌上,如果冯宝震要抢的话绝对没有卫永南快。
葛舒兰看冯宝震,冯宝震盯卫永南的剑,卫永南眼睛就像剑一样牢牢锁着葛舒兰。
葛舒兰如同耍无赖道“我怎么认识陆哥哥与你何干!用不着告诉你!”
耍无赖在卫永南面前一点用处都没有,卫永南道“葛小姐要明白一件事,这里是北安不是荆越,葛家在荆越是大士族,荆越上上下下自会给你面子,在北安最好把小姐脾气收一收,在提醒一句,你不说如我让方将军去询问节使这事性质就不一样了”
葛舒兰不想在搭理卫永南起身道“冯伯伯我们走吧,不用理会这个人回去吃饭”
冯宝震不动直视卫永南温“很好奇,你是如何知道她身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