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承不可思议道“蜀王是为一个叫锦绣宫女就下毒暗害太上王?这事说出去只怕没几人会信”
这事毕竟不是荆越的事,他朝之事岱迁自然是当成笑话看,岱迁笑道“蜀王命吴总管在南魏下毒时,太后也给锦绣赐毒酒,锦绣已是香消玉损,否则倒想看看有何等仙姿”
王后如此对朱行空来说是大快人心,朱行空激愤道“妖女祸国!赐死不冤!”
岱迁大感兴趣道“锦绣能耐也是不小,能把蜀王太上王迷得团团转,按照年岁来说太上王当年是四旬有余,蜀王当年约莫十四五岁,算是情窦初开和宫女胡闹也没什么要紧的,可太上王这就有些。。”
有朱行空在,赵厚礼毕竟是北蜀之主,有些难听的话的话也不愿在朱行空面前张口,是以止声。
朱行空对此并未发表什么看法,沈建承叹道“太上王有意将锦绣立妃,有违祖训太后如此也是预料之中,只是心爱之人却要嫁给自己父亲,对于情窦初开的蜀王来说,这事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接受,一国之君的话谁能更改,要改只能自己当王!此事虽是为情,但蜀王当年魄力也是无人能及”
岱迁笑道“这是什么魄力,只怕是昏了头”话就在兴上就这么脱口而出,岱迁也是无心当话音一落,自知不妥看一眼朱行空。
朱行空就坐在那里似是充耳未闻。
沈建承在道“还一直以为蜀王做出此事是为权,没想到也是多情种子,信中已是说明,赵连都是程明湖找来同沈正和共同配药,药也是程明湖给吴总管,不过信中也已经说明,吴总管下毒并不是在国宴之时,当初也是想不明白,国宴时文武百官都在吴总管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下毒,不过好在都明白了,下毒之时是在国宴过后,南魏流传是国宴下毒,也无非是想从中做些文章”
岱迁在道“国宴过后还设私宴招待,看来赵厚礼和拓跋弘私交不错”
沈建承点点头道“私宴人肯定不多,要下手就容易许多,程明湖扣下吴总管族人性命威胁,不听命办事全族斩杀,程明湖也真是狠辣”
话落沈建承看向朱行空问“信中之事说得有板有眼,只是这笔迹真是吴总管的?这点务必要确认,认得吴总管笔迹的人现下只怕只有赵厚礼”
岱迁有些犹豫道“让太上王过目只怕不妥?这事毕竟不太光彩”
朱行空这时才终于张口道“寺卿是朝中老人,见太上王确定此事真伪之前要先拜见寺卿,不过这事不着急”
岱迁点头同意“不错,这事的确不着急,现在要找到赵连都,如没有这个人作证,只怕与对方对质也是不会承认”
承认,做错事的人当然不会承认做过错事,陆开现下承认,因为他没有做错事,承认的是他进宫的事情,戚英就在陆开面前,戚英重复问道“你真的和署令进宫?”
陆开道“我和署令进宫了”
戚英有些急切扫一眼陆开道“东西拿到了?”
陆开吐口气道“拿到了,有惊无险,只是有得有失”
“有得有失?”这话戚英听不明白“得的定是印泥,那么失的是什么?”
失的当然是程明湖的事情,原本是打算对付方温候后,在把程明湖的事说出,不过这就只是调换一下顺序,没有太大的问题。
调换位置当然就是要给戚英留个位置,现下还用得上他,用得上也不代表要说实话,陆开道“没什么,大哥在署里?”
戚英没注意这事“不知道,我刚从署令那里回来,署令说回来之后就去见他”
“你见过署令?是自己去,还是他让你去?”陆开似乎是所有目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