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温候施礼后道“刚回”
常岳笑看方温候道“见过王上了?”
“见过了”
常岳微微应道“长途跋涉也是勤劳,回去歇着吧”
方温候哪里有心思歇息,目露忧色当下直问“听说李延让大理寺扣了?”
一提起李延常岳笑脸一收,脸色泛起痛惜之色“是”
方温候急切询问“为何?”
常岳脸色闪过一丝不快道“卫永南失踪,他寻人时遭人算计说是酒后对蓥街陈氏乱性,人是扣在大理寺,打点过了,人没事,不过他做事也太粗心关他一些日子也好让他长长心眼”
方温候当场一震“谁在算计他?”
常岳定定看着方温候,显得无可奈何道“这事由署令而起,卫永南私查署令,署令吩咐戚英去中桥林问话,从那日后就在也没人见过卫永南,他查署令的事是你吩咐的还是自己私下调查?”
方温候不敢对常岳隐瞒,方温候道“吩咐过卫永南查过一个叫琴儿的女子,可这事了无音讯”
常岳道“这事署令在大理寺说过,琴儿是南魏女子”
“南魏人!”方温候不由暗暗咋舌道“怪不得在北安调查不出来,可署令怎么会和一个南魏女子。。”
方温候话没说完,常岳截话道“这事改日在说不迟,人在大理寺受得委屈,你呀,找个时间去看看”
既然没有生命危险人关在大理寺也不碍事,常岳都捞不出来人,方温候就更不行了,方温候道“是”
常岳关切在道“回去歇着,累倒可什么事也做不了”
方温候告退。
方温候回到军卫所,秦飞,奉明,刘善就在他屋内,方温候眼珠盯着他们三人,三人让方温候如此盯着心口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秦飞干咳一声看一眼刘善道“说呀,把你的怀疑告诉将军”
方温候看一眼刘善横目冷问“什么怀疑?”
刘善定得定神,显得支支吾吾说出自己看法“如果有人想把铠甲都换了,想着只有一个机会。”
方温候显得有些不耐烦道“有话直说!卖什么关子!”
“是”刘善惶恐道“想要换铠甲只有饥民入城那天才有机会,那日军卫所只有我一个人守着,那日来得三个送菜的,我和那个送菜的说几句话就晕过去”
方温候怒瞪刘善“这事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
刘善脸色陡变,汗水淋漓道“我。我当时是晕过去,但是醒来后他们还在卸菜,想着应该也没昏多久,事后那送菜的和我说过,我和他说话的时候突然晕了,些许是我有什么顽疾,找郎中看过没什么事,后来就觉得有点奇怪,在所内细细查看过,库房锁还好好的,也没人丢什么东西”
方温候大骂刘善糊涂“好生生的说话怎么会晕过去!定是遭人暗算!那些人肯定是趁你昏去之时替换铠甲”
刘善无地自容跪下道“是。是末将蠢笨”
方温候深深吁口浊气道“那三人样子你可记得?”
刘善想了想道“有两人面生的很,但有个记得,那个人常来送菜,现在一想那日过后,那人就不来送菜了”
“记住人就好”方温候当机立断坐下指令道“去,找个画师把那人样貌画下来!满城贴榜务必把人找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刘善不敢怠慢忙道“是,末将这就去”
长途跋涉方温候就是铁打的也是乏累,回城在听李延卫永南出事,怎么让他不是乏上添乏,方温候将人遣走想要好好睡一觉,等他精神头恢复才能应付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