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洪冷道“我说谎?毁掉这要命的东西保命不是常理?为什么要说谎?”
陆开笑看宋洪道“既然要毁掉当初何必做出来?你当初可不傻不是?”
宋洪无言以对,陆开在笑道“你明知道是什么但还是做出来,不用说你也是为财,但是这是其一,其二是为满足自己虚荣心”
“我虚荣心?”宋洪目光紧锁盯着陆开反问。
陆开目不转睛笑看宋洪“是,你的虚荣心,如你连调防牌都敢做,而且还能以假乱真,那么你的名声在道上就无人可及”
宋洪心气显得不平,似乎是让陆开猜中所想,宋洪并不承认岔开话题道“你想用调防牌,调遣北蜀骠骑还是城防司?”
陆开只是对宋洪笑了笑道“这就不是你要关心的事,一个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人,神智刚恢复就让我来这里,起初还没猜到你的心思,现在明白了,说这么多是想要钱是吧?”
宋洪端视陆开一会,却是好不遮掩展笑道“看出来了?”
陆开也是笑道“要多少?”
宋洪想了想眼中微微一沉“这算是我最后一单生意,你也算是我最后一个客人”
“所以,我就该多掏些钱?”陆开似笑非笑反问。
宋洪唇角笑容微微一滞“舍弟什么也不会,我只是。。”
陆开没让宋洪把话说话,直接了当道“只要给我调防牌,尽管开口”
宋洪深深吁口气,眉间对陆开有些温润笑意“如此便好,今夜你到琵琶七巷舍弟会在哪里等你”
原来宋洪当时是和宋立新说这个,只要能拿到调防牌什么条件都可以,不过陆开微微一怔道“你让我今夜去?这么说你是认为我今夜要走?”
宋洪扬扬唇角失笑道“你是节使,不管你犯多大的罪都不会让人扣来世安苑,可你人已经在这里,这样来看你是为我而来,你的来意我已经满足,你已经得到你想要东西,为什么还要留下来?”
陆开笑着摇首道“当初以为你只是个讨生活的小铁匠”
宋洪看着陆开顷刻笑道“我不是,别看铁铺不大,里面东西价值不低”
我不是朱行空,如果朱行空不是朱行空那么现在他就不用面临如此选择,在赵厚礼和赵宗之间选择一人效力,如果我不是我多好,朱行空心中忽而萌生这个想法,想法也只是想法毕竟不是现实,现实的他的确要好好思虑这个问题。
朱行空见过赵厚礼回到大理寺,回到大理寺朱行空坐在常年办公太师椅上,这个椅子很舒服朱行空长长舒得口气,闭上眼睛想暂时放空思绪,眼睛刚闭一名捕手从外面进来“见过少卿”
人在什么职位就该干什么,在加上朱行空要做的还是职位之外的事情,如此一来更是没有时间歇息,人已入内朱行空不得已只能睁开眼睛“何事?”
捕手脸上有些喜色“有些进展”
“进展?”朱行空顿起精神“是溧阳的事情?”
捕手点头道“是”
朱行空一双眼睛炯炯生光盯着捕手“找到赵连都了?”
捕手轻轻一叹道“当年事发没多久,赵连都早是殒命,我们找到他后人,他有个儿子,他儿子知道不少事,要不要秘密押人过来?”
“不!”朱行空马上做出决策“不能让人来北安,这是仅存人证不能让他出事,你让他把当年之事详细写下送来”
捕手道“是”捕手退下。
捕手退下,华明通却是跪下,跪的也不光是华明通,老大老三也是跪下,屋里有十四个人,三人下跪,一人坐着,十人凝立站着,坐着的人自然是铁满堂,凝立的是带来打手,铁满堂带来二十人,十人在屋内余下十人就在屋外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