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燕柔视程尉连招手让他靠近温声道“过来摸摸看,这样才能知道爹爹来看过他”
“他?”程尉连双目一抬显得有些兴奋道“哪个他?男的他还是女的她?”
“是女孩你就不要了?”拓跋燕脸色一板质问程尉连。
“我。。”程尉连对于这个问题实在是难以决断,因为程尉连还是个孩子,一个孩子有另外一孩子,要怎么应付这样的事情一点头绪也没有。
拓跋燕见人如此忽而厉声道“你到底在怕什么,这是你的孩子”
程尉连就静静站着一动不动问“东石林你是故意去等我?”
拓跋燕静静凝视程尉连道“是”
程尉连咬着牙道“是魏王吩咐!”
拓跋燕大为痛苦道“是”
程尉连不安显得有些激愤道“目的就是威胁家父!”
拓跋燕双眸一颤含一缕忧色“的确是父王让我去,但有件事要告诉你,我提前留意过你,你记住一句话,如果一个女人心里没有你的话,是不会给你生孩子”
拓跋燕眼神满含情意,程尉连眼中筑起一道坚墙道“这孩子不能留!我是不会当南魏驸马!”
拓跋燕的脸就像一朵凝结霜花,隐隐迸着寒气“如果真的不想的话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杀了我们母子,来吧,拿刀来把我肚子劈开就能如愿以偿!”
程尉连还是没动就像木雕矗立站着,过得片刻忽而转身,拓跋燕叫道“话没说完要去哪里!”
程尉连心烦意乱道“不知道”程尉连的确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只是知道不能在这里。
见得常岳下狱程明湖心气本是不错,谁能想到欢愉心情还没享受魏王就给他来这一手,事情虽然是来得突然程明湖也不是没有应付办法,要将孩子抹杀这事肯定要尽量做得周密,事情如有疏忽让人怀疑到自己头上那是相当严重,无论怎么算这孩子日后总是南魏皇室血脉,将这样血脉杀了如是败露也是杀头大事。
好在这事沈正和有个建议,建议是用药,寻常下药办法肯定不行,拓跋燕敢来做这样的事,定是做了很多防备,特殊之事得要用特殊办法才行。
“程叔!程叔!求求您了。。救救我爹。”常致远跪在丞相书房涕泪交流试图让程明湖帮忙,常岳和程明湖是死对头,这样的事常致远不会不知道,话说回来对头是对头现下能帮常岳的也只有程明湖,虽然知道机会不大常致远也只能带着试试心态来求人。
常致远是小辈小时候还常来丞相府玩,幼年时和程尉连还是好玩伴,只是长大后碍着各自父亲关系渐渐疏远,常致远上门前下人通报过,程明湖是当朝丞相,容人度量还是要装一装并没有闭门不见。
常致远是没有办法才会上门,这点程明湖怎么会想不到,让常致远跪在书房外毕竟不太好看,程明湖亲自上前将人扶起“起来吧致远,有话进来说”
见到程明湖并不因为自己来相求而着恼,想着些许可以求动程明湖,常致远抱着一丝希望和程明湖入得书房,程明湖让人坐下吩咐下人上茶,查是上常致远现在哪有喝茶心思,一双眼睛不住显露恳求眼茫。
程明湖显得爱莫能助向常致远道“致远,你爹的事不是不帮,可是在众目睽睽下搜出款钱,这样的事情如何能与王上开口?”话落程明湖摆出一副想帮而无能为力神态。
常致远当然知道这事不容易,容易的话其他官员早就为常岳开脱。
“程叔。。”常致远见程明湖无能为力神态,又哭着鼻子道“致远知道要办这事很难,家父确实犯下大祸,但款钱是怎么出现墙内这个致远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此事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致远愚笨虽知有人栽赃却无力查明真相,别的不敢苛求,只求家父能留下条命”
一听栽赃嫁祸四字程明湖冷冷瞥常致远一眼,这意思听在耳里好像是自己嫁祸一般,常致远来相求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就赶人走,如不安抚一下赶人出去,未免会招人口舌说自己在落井下石。
程明湖心中甚感麻烦,麻烦是麻烦置之不理又不太好,程明湖想了想放缓声音道“致远呀你也知道,王上要建世安苑朝中百官也是多加阻扰,不光百官阻扰民间也是怨声载道,款钱一失虽然没人说,但心里肯定会想王上活该,失去款钱王上很不高兴,这钱又是在我这里没的,当时也是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