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快,好快指的是程明湖从丞相府来行馆速度,梦秋急匆匆入内禀告“公主,丞相来了”
拓跋燕柳眉一扬这个反应是吃惊,第二个反应是浅笑“丞相这么快就来了,来了也好,梦秋扶我出去”
“是,公主”
在程明湖进来前拓跋燕先是落座等人进来。
程明湖来了,每一步都跨得很大,下的每一步都显得很沉,从这样行动来看似乎全身上下都是做好找麻烦准备,程明湖和沈正和入内,拓跋燕并未起身,因为她是公主根本就没有必要对程明湖行礼。
丞相在大也是臣子和公主不能相提并论,但从另外一个身份来说,怀了程家骨肉就是程家的人,媳妇见公公肯定是要问安才是,拓跋燕没有,拓跋燕在等着程明湖问安。
沈正和见着程明湖挺直腰板直咧咧狂视拓跋燕,沈正和赔笑问安“下官见过公主”
程明湖见拓跋燕略微含笑看他,程明湖也不行礼问安,看一眼拓跋燕隔座空着人就往隔座坐下,这是副主坐于理,这位置程明湖不能坐,一旦坐下就是和公主平起平坐这是以下犯上,程明湖已经坐下,明摆着就是打算以下犯上。
于理程明湖是不能坐,于情这位置程明湖该坐,因为他是公公,公公是一家之长,如从于情这方面来看,以下犯上的人是拓跋燕才是。
程明湖这样举动就是想看看拓跋燕要以什么样身份对他,程明湖显得蛮横拓跋燕只能服软,因为在北蜀和程明湖硬碰硬,显然不会捞到什么好处。
程明湖态度摆得很明白,拓跋燕的确是该服软,拓跋燕没有服软还在稳稳当当坐着,拓跋燕看向沈正和淡笑“大人免礼,坐吧”
“谢,公主”沈正和寻个客座坐下。
沈正和入座拓跋燕这才微微侧身对程明湖道“丞相来了”
先跟沈正和打招呼,这摆明是不把程明湖放在眼里,程明湖自然是看明白拓跋燕意思,发作显然是不能,程明湖也不是来发作的,不发作也不是非要脸笑相待,程明湖一点笑的意思也没有板着脸道“公主舟车劳顿怕玉体有恙是以带医令过来瞧瞧”
拓跋燕笑推道“劳烦丞相挂心,召人看过,母子平安,就不用麻烦医令”
拓跋燕这么说明摆着就是拒绝让沈正和靠近,沈正和是用药高手,谁知道明着靠近暗里会不会她做些什么。
程明湖翻眼看向拓跋燕“孩子怎么说也是程家血脉,多一人看多一份稳妥,医令别坐着了,快帮公主看看”
沈正和刚要起身,拓跋燕瞪一眼沈正和,见及公主如此眼神屁股在次落座,拓跋燕笑看程明湖显得意外道“丞相是认了这孩子?”
程明湖冷道“公主如此招摇入宫,在有那剪戏事情也是听说,公主意思不是想告知天下,这孩子是我们程家血脉?既是如此我能不认?”
拓跋燕淡然笑道“还以为丞相会抵死抗拒”
程明湖眼珠缓缓移动侧看拓跋燕“为什么要抗拒?有些事公主是多此一举,光凭公主身份高贵,信公主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
程明湖在添一句道“怎么?特意带医令过来,公主为何不允,难道是认为会暗害孩子?”
这话一出拓跋燕不好在推,双眉微蹙笑道“丞相说的是哪话,医令既然来了,让他看就是”
沈正和看一眼程明湖,程明湖回看一眼沈正和,两人眼珠交对沈正和起身来拓跋燕身旁,沈正和将手垫放在茶几,拓跋燕将右手垫上,沈正和在铺上一张薄巾隔着薄巾问脉。
把得会脉沈正和向程明湖道“禀丞相,公主脉象平和主关弦有力胎儿很健康”
程明湖微微点头“这就好”
在沈正和靠近时,拓跋燕一直在留心,怕暗中对她做什么手脚,也害怕借故对她下针,这些怀疑通通都只是怀疑,沈正和只是寻常问脉并无任何特异举止。
问过脉收得东西沈正和退后入座,如此一来拓跋燕就看不明白,抬着不解眼睛看一眼程明湖心道“他真是为请脉而来?”
猜不透就不用猜,看看程明湖还想做什么。
程明湖神色端然张口“行馆厨子粗手粗脚,怕是做东西不合公主胃口,这样府里有个好厨子,稍后就让人过来负责公主膳食”
程明湖派来厨子做的东西拓跋燕敢吃?不敢吃只能回绝,拓跋燕笑道“不用这么麻烦,这次有厨子跟过来”
程明湖点点头“这样呀,有厨子跟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