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温候难掩动容之色“好好好,真是太好了,详细说说”
卫永南把先前发生事情说得出来,刚把话叙述完,方温候就在也坐不住,起身在卫永南面前来回镀步,负手镀步片刻道“铠甲虽然是找回三套,有聊胜于无,这三套铠甲就是死证,那班头来替换铠甲,班子也是节使推荐给常公子,那这么说聚雅斋款钱定是节使所为!”
方温候边分析边皱眉在道“但是这也无法让太师脱罪,也只能证明节使和班主认识,如节使咬住是好心帮常公子推荐匠班整修,款钱之事一概不知,如他咬住这点我们也只能哑口无言,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这个班主,除非抓到人让他开口,否则无法为太师翻案”
方温候到现在还想着帮常岳翻案,对于这点卫永南显得非常失望,有些事只能直接当了提醒“将军!”
见得卫永南面色肃然问“怎么?”
卫永南大咧咧直视方温候道“现在能否为太师翻案无关紧要,将军现在要想的是如何立功让王上高兴”
卫永南话中有话,方温候揣摩两眼问“立功?”
卫永南道“是,太师是看中将军,但是,太师是太师,将军是将军,与其在太师这棵树下寻求庇护,还不如让自己成为大树”
“让自己成为大树!”方温候目光一睁,人坐得下来就在卫永南对面。
卫永南果然强悍见得常岳在无价值,一狠至斯抛弃,不过,卫永南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方温候开始考虑。
两人相对而坐,目光悍然交触,方温候脸上鼓起血筋与颤动眉目清晰可见,眼芒如电动心贯满眉睫“说得对,与其寻求庇护,还不如自己庇护自己”
方温候毫不犹豫在道“要想做到这点,那就要把节使来北安目的切切实实查个一清二楚,要做到这个不容易”
卫永南眼茫如同重锤狠狠向方温候眼中投射“是不容易,但铁满堂些许是突破口!”
“铁满堂!”方温候脑海中闪过一道如奔雷闪念“说得是,铁满堂让人盯那间屋子,如此来看早是知道节使所为,替换铠甲非同小可,铁满堂既然已经知道肯定会向节使提要求,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前些日子有人见到张中平去铁满堂那里拿三车漆”
“三车漆?”这个卫永南倒不知道“拿那么多漆做什么?”
方温候没有一丝犹豫道“不知道,但从这点可以看出铁满堂和节使关系不简单”
卫永南脑海中现在正在做精密猜测“铁满堂和节使关系,会不会从胁迫转变成为合作?”
现在总算掌握一些先机,无论什么设想都要猜想出来,方温候道“这个可能不是没有,如我是节使就会把胁迫变成合作,因为这样才对自己有利”
这个突破口来之不易,他们务必要抓住这个机会,卫永南建议道“将军,我看是不是该找铁满堂谈谈?”
谈肯定是要谈,怎么的都要给节使一击重创才是,方温候突然沉默,卫永南凝视方温候也在沉默,气氛同时也是缄默下来,风好像想路过,似乎感觉到方温候那为之窒息压力悄悄又退走。
卫永南没喘大气静待方温候决定,方温候胸口微微起伏“谈,我去和铁满堂谈,节使嘛,你去谈”
卫永南笑了,眼中绽放出一股豪情笑道“好,我和节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