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一脸复杂地开口，“有了名分的男人都这样的吗？”
叶暮雪：“……”
柳凤眠冷嗤。
说实话，叶暮雪看到吴倩跟着过来的时候还甚是惊讶，尤其是吴倩来了之后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趾高气扬。如果是因为那一个月的赌，这小公主应该早就通快地说出来，赌约已经过了的事了，而不是还站在这里，说出这番话。
“你怎么在这里？”叶暮雪忍不住还是问出来。
吴倩脸色有些微妙，语气傲娇：“来看你死没死啊。”
叶暮雪温笑，“那你看到我现在活着好好的，如何？”
“当然是，还不错。”吴倩看了她一眼，很快别开，“我们还有架没打呢，尽快好起来。”
这小公主大概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从当初高高在上每天趾高气扬的模样，变成现在说得出好话已经是不容易，哪怕这语气十分淡然，叶暮雪仍然觉得很愉悦。
她笑了笑，真心实意，“谢谢。”
这目光太多炙热，吴倩不敢多和她对视，挥了挥手，“那啥，我先走了。”
说完当真就转身离开，像是仓皇而逃。
变了很多呢，看上去，叶暮雪心想。
“你出事之后，很多人都没有再找下去，她和季商一直陪着我。”柳凤眠说道，“也不知道你怎么给人家换了一个性子。”
叶暮雪收回目光，任由云易抓起她的手，小力道地捏起来，她轻笑：“可能姑娘我男女通吃吧。”
手心的力道陡然一紧，云易垂着眸像是无事发生地站起来，开口赶人，“东西都放好了，我夫人的身子还需要休息，两位师妹不妨先回去吧。”
叶暮雪和柳凤眠的嘴角同时抽了抽，只有季商脸上有些失落，天真地说，“啊，我都还没有和慕雪姐姐说上话呢。不过舒城师兄说的对，慕雪姐姐需要休息，师姐咱们走吧，改天再来吧。”
她转身去看柳凤眠。
“成！”柳凤眠目光落到叶暮雪身上，而后转身带前离开。
季商没忙着跟上，露出白齿“慕雪姐姐，你要和舒城师兄好好的哦。”
果然，她以前撮合他们是没毛病的！
“阿商，跟上。”柳凤眠在门口停下，季商噢了一声，连忙过去，门口的柳凤眠也留了一句话，“师父的事情还说不准呢，先别急着叫，给我留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