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超起身道:“衙内计划,既然是佯攻二龙山,那么真正关键的一战还是在清风山,末将请命,留下与衙内一起夜袭清风山!”
花荣见状,也要请命,高槛说道:“花知寨必须前去二龙山,你是清风寨知寨,多次与这里的各个山头交战,山上头领肯定都已经认识花知寨。虽是佯攻,却要让他们相信你们是真要打上去,那么为了让他们相信官兵的决心,花知寨必须亲自参战。”
刘渝闻言,连连点头道:“衙内心思缜密,思虑周全,看来今夜一战必能成功!”
花荣无奈,只得放弃自己的想法。
刘渝起身道:“各位将军如果没有异议,便依照衙内所言计划行事。”
“喏!”
索超、花荣及两名指挥使同时唱喏应答,刘渝道:“我现在宣布命令:索将军留下,随衙内一起行动,花知寨为讨贼先锋,领前军三百,本指挥使领其余人马随后,饭后开拔二龙山,一路大张声势,务必要让山贼相信我们是要全力攻打二龙山。”
众人再次唱喏,刘渝看向高槛,说道:“今夜一战,成败全看衙内了,若是功成,本指挥使回到大名府后,一定向恩相为衙内请功。”
高槛说道:“刘将军言重了,若能功成,各位将军都功不可没,岂能是我一人的功劳?”
花荣、索超闻言,心中舒泰,再次对高槛的印象有所改观。
饭后,已经是黄昏时分,军队拔营起寨,分两部浩浩荡荡开往二龙山,一路旌旗招展,军鼓隆隆,当真是声势惊人。
高槛与史可郎、杨志、索超领着精心挑选的五十精壮军士悄然向清风山下的树林中隐去,等待天黑。
清风山上,一片混乱。
今日一战,三名头领全部受伤,山寨之中折损人马数十,虽然在第一道要寨便将官兵阻击,使得官兵不得不撤退,但整座清风山还是愁云惨雾。
燕顺、郑天寿还好,燕顺所伤虽然在胸口,看起来十分骇人,但他与郑天寿一样,都是皮肉伤,只是流了不少血,但并无大碍。
王英就不同了,史可郎的那一刀是想要他命的,要不是他关键时候拼命向前一扑,这一刀便将他劈成了两半。饶是如此,却也伤得够呛。这一刀直接砍断了他一根肋骨,差点伤到肺腑。
山上倒是有懂得医术的人,给他们三人都上了药,燕顺让王英卧床休息,但他坚决不肯,于是三人坐在聚义厅,共同商讨如何退敌。
“清风寨什么时候又来了一个这么厉害的人物,我们兄弟三人都敌不住他。”
王英悻悻然说道。想起史可郎那矬子模样,自己还曾经鄙视对方,结果自己却成了他眼中的粪球,还当着山寨数百兄弟的面让自己滚了几滚,想想心中就十分窝火。
郑天寿说道:“此次清风寨大举来犯,好像是志在必得!二哥,那个姑娘红颜祸水,留在山上早晚会把兄弟们害了,如今要想清风寨退兵,只有将那位姑娘放了。”
王英“呸”的一声,说道:“我还不信这个邪了,他们要我放人,我偏不放,看他们能不能打上山来!”
郑天寿闻言,微微一噎,不知该如何劝说。
燕顺则蹙眉道:“今日大战半日,为何不见二龙山、桃花山兄弟来援?”
他一句话刚落音,一名喽啰大步进来,躬身抱拳禀报道:“禀报三位当家,山下官兵退了!”
燕顺、王英、郑天寿面面相觑,都怀疑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