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槛怒道:“你……无耻!那女人孩子做要挟,你还算是男人?”
花荣恨得睚眦欲裂,手中长枪往前一指,喝道:“你若伤我妻儿一根汗毛,我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刘高冷笑道:“花荣,我早晚要拿你去青州府,交给慕容知府发落。”
高槛怒道:“鲁将军、武将军!拿下此贼!”
鲁智深、武松几乎是应声而动,两人龙行虎步向前冲去。刘高的亲兵立即抖动长枪前来拦截,但如何能拦得住?
武松手中钢刀扫过,长枪枪尖纷纷被削落,只剩下一根根光秃秃的木棍。鲁智深禅杖所至,惊呼之声此起彼伏,这些亲兵手中长枪纷纷被砸落。
刘高根本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挡在他身前的十几人如同割麦子一般一片倒下,武松手中明晃晃的钢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随着武松一声爆喝:“住手!”
另十几名亲兵立即站住,惊惧的看向已经被武松控制的刘高,不敢轻举妄动。
高槛缓缓上前两步,不屑的看着刘高,说道:“我本不想为难你,可你给脸不要脸!你赶紧将人放了,否则,你这吃饭的家伙可就得换个地方了。”
刘高吓得双腿发软,整个人都往地上威顿。武松一把提住他的衣领,喝道:“放人!”
刘高面如死灰,虚软无力的说道:“放……放……放人……”
顾莽立即拔腿向后院跑去,不多时,只见一年轻妇人披头散发,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小孩,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
远远看到花荣,凄然一声长呼:“相公……”
花荣赶紧上前将她扶住,问道:“娘子没事吧?可曾伤到?”
妇人连连摇头,说道:“我没事,只是春哥儿吓得够呛,连哭都不会了……”
花荣赶紧接过她怀中小孩,见小孩脸色苍白,双目圆瞪,似是傻了一般。他心中一惊,伸手一探鼻息,见有呼吸,这才稍稍放心。问道:“春哥儿如何被吓了?”
这妇人便是花荣的妻子崔月,她虽重获自由,但依然显得惊慌。听得花荣问起,答道:“那些军士闯进家中,打翻了忠伯,从我怀中抢夺春哥儿。我自不答应,争夺间,军士大声呵斥,并强行将他抢去,便是那时被惊吓到了……”
花荣将小孩交还给崔月,转头怒目看向被武松提着领口,浑身虚软的刘高,一声怒吼:“欺我还则罢了,竟敢欺我妻儿,岂能饶你!”
随即快如闪电一般往前飞奔几步,手中长枪往前一送,“扑哧”一声自刘高前胸刺入,后背透出,鲜血顺着枪尖迸发而出。
刘高一声闷哼,双目圆瞪,逐渐失去光彩,犹如一双死鱼眼。
花荣再次一声大吼,手臂一震,长枪收回。武松早松开手,跳开几步,防止鲜血溅身。刘高的尸身重重的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