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川照着周澜安说的那样照做了一遍。
结果就是直接被呛到，他蹙眉将只抽了一口的烟丢掉，咳得不停。
周澜安只是笑，看着贺铭川生涩的抽烟动作，觉得就像看到了当初因为好奇想要抽烟的自己。
等贺铭川不咳了，周澜安才问他：“这样你觉得，烟还好抽吗？”
厉声斥责没有用，只有告诉贺铭川，烟真不是那么好抽的，他才知道。
贺铭川摇摇头。
“那你为什么抽？好奇，还是别的原因？”周澜安问，他不是觉得不能抽，只不过现在这个年纪不行。
贺铭川没说话，他话不多，很少跟人交流，好像他一个人就能在内心里完成所有的交流。
“我听你妈妈说，你退出了奥赛班。你要是这个比赛拿到第一的话，就能直接保送到清大少年班。”周澜安觉得，贺铭川至少在学习这方面，是不让人操心的。
但他这一生，也不仅仅只有学习，还有生活，还有亲情友情爱情……
提到这个，贺铭川挺迷茫的，便跟周澜安说：“舅，我不知道以后做什么。”
在别人都还在操心期末考能不能及格，那点分数会不会回去被父母斥责的时候，贺铭川已经在考虑以后做什么，已经在考虑他的人生了。
可能，这就是早熟的男孩儿心里想的事儿吧。
又或者，家庭的缘故会让他比同龄人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你不知道以后做什么，也不知道喜欢什么，就开始抽烟？”周澜安问。
这好像没有什么必然联系，但似乎又存在着某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