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一次，姜铎说的都挺对的。
所以贺水北不由得会担心。
很后来的时候，贺水北想明白了。
她之所以会怀疑，是对这段友情没有信心，是对程妍没有信心。
过后几个月，程妍倒是没有删掉曾经的好友，不过是换了一个微信号罢了。
过年的时候回到宋城，她跟周尤聊天的时候，才听到他说起这个事儿。
新的微信号里面，显然是没有他们的。
贺水北其实能理解工作号和私人号两个微信号的，都理解，就是一下子没有办法接受过来罢了。
有时候要接受自己在人家心里并没有那么重要，其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贺水北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过了几天去看干妈干爸的时候，发现他们才是更不能释怀的那个。
按理说，程妍有现在的成绩，作为父母……养父母的他们两，应该是挺高兴的。
家里也放着程妍的照片，以前跳舞的，后来参加节目时的高清饭拍图。
但贺水北觉得他们没有那么开心。
说到底，无非就是觉得程妍有点像个白眼狼。
贺水北给程妍打了好几个微信电话，都没被接通。
是第二天，程妍才回打了过来。
解释说这几天通告很忙，手机一直在助理那边放着。
贺水北问了她一句：“过年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