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污染源都会被主神抹去！”欧内斯特的回答带着一丝寒意。
抹去新的污染源就意味着抹杀一位轮回者，而且听欧内斯特话里的意思不管轮回者是什么等级，只要被完全污染了就一定主神抹杀。
这个残酷的回答让左丘心中一冷，他不禁想到如果自己在任务世界多住几年，是不是回归时就会直接被主神搞死？
虽然左丘还有很多问题想问欧内斯特，比如主神空间到底是什么？主神又是什么样的存在？到底有没有轮回者可以逃脱主神的控制？
但是已经占据智商高地的理性让左丘把这些问题深深压在心底，这些问题就算左丘问了，欧内斯特也不会回答，就像在封建社会的皇帝不会向一位目不识丁的老农询问国策，欧内斯特也不会告诉左丘太多这种传奇级之下的轮回者关于主神和主神空间的隐秘信息。
所以，左丘决定换一个更可能得到回答的问题，“那么‘代行者’战团呢？他们既然主动搜寻外……”
“不要说那两个字，现在你还无法承受其中的侵蚀。”欧内斯特突然打断左丘的话，面目严肃地告诫左丘。
“抱歉，我会注意的。”左丘沉默了一会儿，调整了一下词语，接着说：“‘代行者’既然主动找到我，要我参与到清除降临提的计划中，是否说明他们是专职负责这些事务的？”
见欧内斯特点头认可，左丘才继续说：“‘代行者’战团既然身为主神空间九大战团之一，他们的成员一定为数不少，主神就一定可以确保其中不会出现没有被发现的污染源吗？”
欧内斯特笑了，眼睛眯成一条细缝，仔细看着左丘，把左丘看得都有点心虚了。
这场谈话中谜团重重又充满带着死亡气息的诱惑，左丘还是没有把持住，忍不住耍了一个小机灵，把自己真正的问题隐藏在字里行间。
左丘真正想问的是主神在主神空间内真的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吗？
这个问题从左丘进入主神空间的第一天就开始萌芽了，直到刚才欧内斯特说出了外神的存在，左丘敏锐地察觉到很多话外之意。
第一点，外神的存在实际上意味着祂们是和主神处在同一层面的存在，至少主神的力量无法在宇宙之外抹杀外神，这就说明主神在更高维度的视角下并不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
第二点，欧内斯特说东方天庭、阿斯加德、奥林匹斯等这些人类神话中天界、仙界、神域都是为了对抗外神而组建起来的，然而主世界到了现代社会，这些神话传说中的神灵世界早已不存在了。
所以，问题来了：这些早已不复存在的神灵世界是不是消亡于和外神的对抗中？如果是，失去保护的人类宇宙又为什么没有毁灭在外神手中？
第三点，主神空间既然是一件造物，那么祂的来历又是什么？是不是和东方天庭、阿斯加德、奥林匹斯等这些神灵世界有什么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