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俨然
就是一副女子娇柔凄楚,激发人雄性心里,应该怜香惜玉的一幕,却被帝长川漠然的神色全数忽略,极好的上演了一卷郎无情妾有意。
他轻然的侧过身,俊容一闪,彻底无视了她的一切,只是倾身依着旁侧的桌子,拿出了香烟,动手点燃了一支。
冉莜梵愕然的愣了愣,急忙凑过去,小手自然的挽起了男人的手臂,“长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将我关在这里?”
“是因为孩子吗?”她总是被突发的现状,弄得理智全无,但也不至于傻到了极限,“这孩子可是你的呀!长川……”
她垂下了头,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你知道的,我是喜欢你的,至于这个孩子,我承认,当初确实没有和你商量,做的可能不对,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和孩子无关呀!”
冉莜梵越说越激动,轻轻挽着他的手臂,“孩子是无辜的,长川,你怨我恨我都没关系,但求你了,别这样对我,这样对孩子不好,等孩子平安出生了,你想怎样对我都可以……”
她放低了全部姿态,一口一句的‘孩子’,说者动容,听者哀凉,感同身受,也在无形中递增。
冉莜梵记得廖雨辰说过,帝长川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不管每次发生什么,总是当初亲眼看到顾念和洛城夕共处一室时,那样怒火冲天,到最后也被顾念三言两语哄好了。
所以,她不能硬来,要软一点,拿出女人骨子里天生就具有的,怀柔攻势。
帝长川从事自主,一言不发,只是倚着桌子,静默的抽着烟。
冉莜梵注视着男人绝美的侧颜,慢慢潜移默化,就更有了种信心十足的笃定感,她环着男人的手臂,握上他的单手,十指相握,“长川,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擅自做主了,就这一次,求你了,就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原谅我吧!”
她话语中,已经染了些许撒娇的成分,任性的像个小孩子,为了某件心爱的玩具,和大人索要卖萌,各种乖巧,接连呈现。
“我保证听你的话,好不好?”冉莜梵堪称使出浑身解数,一颗心砰砰的狂跳着,希望眼前这个冷沉低调,深不可测的男人能被自己征服。
她尽可能的展现出最美好的笑容,醉人的如同美酒,甘醇,又清甜,媚眼如丝的望着帝长川。
然而,男人终究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待手中的香烟燃了大半,动手在烟缸里摁灭,抬手便冷冷的一把拂开了她。
冉莜梵心脏一怔,旋即,帝长川轻微正过身,幽深的寒眸看向了她,他薄唇翕动,终于有了开口的趋势,只是溢出口的话音,颇冷,也颇沉,“有些东西吧,我不追究,并不代表可以忽视。”
清淡的话音一出口,冉莜梵就彻底僵住了,整个人如遭雷击,神情和视线,都凝滞住了。
他口中指代的是什么,她心知肚明。
这个孩子,又是怎样怀上的,她更清楚无二!
但是,侥幸心理,是人人都有的,尤其是在孤注一掷,背水一战的时候,就算明知道可能是错的,可能会引发极其严重的后果,但已经这样了,就只能继续下去,铤而走险。
“长川,我错了,真错了,求你看在孩子……”
没让她说下去,帝长川就冲着她轻微摇了摇头,示意让她噤声。
冉莜梵愣愣的,也鬼使神差的被男人周身超强的压迫感震慑,莫名的如秋后的寒蝉,声音渐渐消失了。
帝长川望着她轻微一勾唇,绝佳的浅笑邪肆魅惑,“接下来,可能会受点苦,遭点罪,但差不多也是你自找的,所以,就受着吧!”
话一落,他便转身,大步流星的踏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