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片刻的工夫,那张家便涌出了三五十个精壮,各个操枪弄棒,凶神恶煞的便挡在了王玄义的面前,王玄义见状,却也面不改色,只正色对这些泼皮说道:
“尔等听好了,今日我乃是带了这开封府的令签、牒文前来拿人,若是有人胆敢阻拦,便是与官府作对,形同造反……”
“别听他胡说,大少爷说了,今日谁能擒了那个领头的,大少爷重重有赏,若是出了事,自有张家给咱们撑腰啊!”
“啊……”
随着人群之中有人鼓噪,这些泼皮便举起了枪棒直朝着王玄义众人冲了过来,王玄义见对方执迷不悟,便也不再多费口舌,只见他猛地一个垫步,就朝着人群之中冲了上去。
“呀!”
只见冲在最前之人猛地举起一根木棍便像王玄义砸了下来,王玄义见状却不硬抗,只一个侧身便躲过了对方的全力一击,随后便见他一脚踹在对方的小腿胫骨处,那人便一个狗啃屎摔倒在地,随之痛苦的抱着小腿哀嚎了起来。
“哎呦!”
王玄义眼见后面又要来人,便用脚尖挑起那掉在地上的木棒,随后便舞动着冲向了人群。
“呀!”
“先办了那个穿绿袍子的……”
人群中有人一声呼和,便见那泼皮全都朝着王玄义一齐拥了过来。此时此刻,王玄义已然分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围住了自己,只见他把那手中的棍棒舞的是虎虎生风,但有胆敢上前者无不中棒倒地,一时之间,那些泼皮竟连近他的身都做不得。
“哎呀,一帮废物,这么多人,怎么还打不过他一个,快……快去请后院的马教头,庞教头来……”
那张家大少此时便坐在这大门之内,但见他爬在梯子上隔着围墙瞧着外面的战况。眼见着自己手下的喽啰人多势众,却半点奈何不得那王玄义,张衙内不由得一阵着急。
“衙内,马教头和庞教头来了……”
“见过衙内……”
“两位教头,快,快去给门外之人一点颜色看看,不然……他还当我张家无人……!”
“衙内,您便看好吧!”
那马,庞两位教头得了自家衙内的命令,便拿也起兵刃一起出了张府,随后便指着王玄义说道:
“那个不开眼的,居然敢到张家抓人,今日便要让你见识见识这张家的厉害,来呀,旁人都给我闪开!”
马教头一出大门,便想着在张衙内面前争个头功,于是只见他拿起了自己善用的一对铜锤便朝着王玄义冲了过来。
“快,快闪开,马教头来了,千万别被他的锤砸着!”
人群之中有泼皮见识过马教头的厉害,但见马教头出山,便立刻提醒旁人闪开、随后又朝着王家的两位兄长围了过去。
这王玄义正自用棍棒料理着张家的泼皮,却不知从哪里突然递过一对铜锤,一时之间只能用手上的棍棒去格,只听得咔嚓一声,这手中的棒子便被那铜锤咋成了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