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同僚,本王前段时间忙于政务,这开封府还有赖在座的诸位用心经营才是,本王在此谢过诸位了……”
“啊,秦王客气……”
眼看着坐在上手位的秦王向在座的诸位大臣拱手道谢,这开封府的大小官员也连忙起身以礼想还,秦王见众人坐下之后,这才像是闲聊般的问道:
“本王听说,这新科状元现下也到了这开封府来,哈哈,想不到我这小小的开封府竟然能人才济济啊,对了,这状元公可曾到了?”
……
“呀!”
眼见着一柄明光闪闪的朴刀从自己的面前晃过,王玄义却面不改色,只见他只手腕一抖,手中的棍棒便轻巧的弹开了对方的袭击,随后这王玄义上前一步,又是两棍打在了那庞教头的小腿处,只听得噗通一声,那庞教头便立时跪倒在地。
“庞兄闪开,吃俺老马一锤!”
眼见着庞教头也败下了阵来,那马教头便挣扎着从地上捡起铜锤挥舞着便向王玄义再次冲来。王玄义见二人纠缠不止,便也绝了继续在此缠斗的心思,只见他却是避也不避的朝着那马教头迎了上去,随后便是当头一棍,马教头见这棍势大力沉,便举锤格挡,却觉得这肩膀上如同压上了千斤巨石一般,只听得一声巨响,他便觉得虎口发麻,再也拿不住那双锤头了。
“啊……”
“好……好啊,王院判真厉害啊!”
“王院判文武双全,专为我们东京百姓出气,我们给院判叫好啊!”
……
听到周围百姓的鼓噪声,王玄义随手便扔掉了手上那段成两截的棍棒,眼看着周围那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张家家仆,王玄义心中的怒火已然更盛。就在这时,他一抬头,却看见了那张衙内正趴墙头上面带惊恐的看着自己,不由得怒从心起,指着那张衙内的鼻子便说道:
“今日我定将你带回开封府,识相的话,你便自己出来!”
“啊……哎呦!”
那张衙内一看见王玄义发现了自己,不由得腿上一软,便失足从梯子上跌了下来。
“衙内?”
“快……把大门给我堵上,赶紧去请黄虞侯来!”
张衙内话音刚落,便不顾自己跌落时摔伤的屁股,随后一瘸一拐的向内院跑去。就在此时,已然知道前边动静的张员外连同灵寿县主也全都来到了前边,一看到自家儿子走路的样子,不由得大惊失色的问道:
“儿啊,你……你这可是受伤了?”
“娘,我没事,快救救我啊,娘,那王玄义要把我抓去开封府,他……他是不会饶了我的……”
“我儿不怕,有娘在,绝不能让外人伤了你,快……快来人啊,给我把那个疯子拦住!”
……
“小义,外面这些都是些不中用的,现在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今天我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让这张家知道知道什么叫王法,来呀,咱们一起去,把那大门给撞开……”
“好嘞!”
两位堂兄一听王玄义的主意,便连忙回身去牵马。当两人回头之时,这才发现这小小的麦积巷中已然挤满了前来围观的百姓,那百姓一看王院判的两名亲随就要回身牵马,不由得有些焦急的说道:
“不能走啊,那张衙内平日里作恶多端,王院判一定要给我们出了这口恶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