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听说了吗?这几日开封府四处查封城中香坊,搞出了好大的动静,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哈哈,贤弟是有所不知,两日前,东京城里72家名楼行首齐聚白矾楼,引得无数人前往围观,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哦?有这等香艳盛事,莫不是……这些官妓们也要选出花中状元来吗?”
“选不选状元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咱们的新科状元,那可是一等一的风流啊!据说……这东京72位行首齐聚,全都是为了助他王玄义一臂之力。你就说,此等美事,这城里的那个男人不羡慕啊!”
“诶?不是说,上次官家断案,那王状元跟白矾楼的行首并无苟且之事吗?我可听说了,那白矾楼的行首,现在可还是完璧之身呢!”
“哈哈,贤弟……你家是城中大户,这钱财却是不缺,只可惜,这白矾楼的行首却不是有钱就可以得到的,她现在有当朝状元捧着,便是想听她唱上一曲,却也是千难万难啊!”
“咔嚓!”
便是两位公子哥在酒桌上谈兴正浓的时候,突然听到阁子外传来了一声杯盏被摔碎的声响,二人心中存疑,便见年长之人突然拉开了包厢移门,却看到一只摔碎酒壶被掉在了地上。
“这是谁啊,大白天就醉成这样,连个壶都拿不住!”
……
“啊……”
王玄义伸着懒腰从屋内走到了院子里,才一抬头,便看到几个负责清扫的公人向自己问候到
“院判!”
“院判!”
“昨日大家辛苦了,对了,李巡检可带人回来了?”
“禀院判,李巡检昨夜派人来寻过您,看到您已然睡下了,便说今早再来找您……”
“哦!”
王玄义听到下属禀报,心中却还是有些放不下心。虽然说昨日张彪那边传来了一些好消息,可因天色已晚,却是来不及细查。
城中鑫隆油坊的何家究竟是不是这女死者的亲人,王玄义现在尚还不确定。不过最可疑的是,这何家……若真是丢了他家的大娘子,却为何不来官府报案呢?
“哎,不管怎么说,这柳叶晕黛终于查出了一些端倪,倒是这远山黛,李巡检为何还不带人回来?”
王玄义心中正惦记着,便在此时,却听到外面一阵响动,只不多时,便见到昨日跟着李忠出去查案的王玄忠却是仓促的进了院来,随后一见到王玄义,便赶紧施礼道:
“院判,昨日我等随李巡检在西城大索,直到今早方才得了消息。现在李巡检正在城外继续追查线索,在下怕您等的心急,便先一步骑了快马向您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