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秦王,现已查明,一月前在惨遭杀害,后又被北里居民偷运到城南乱葬岗中草草安葬的两名女子,其中一人为城南鑫隆油坊何家之女,另一人乃是东京城外勐朗村米家之女,除此之外,我左军巡院还在勐朗村查获了大批酒曲以及制作酒曲的工具和粮食,并起获大笔钱财……”
第二天上午,王玄义和蔡军得了秦王的召唤前去禀报案情。当二人分别就北里系列案件和昨日偶然间查获的私酒案向秦王汇报过之后,秦王赵廷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左军巡院的动作也太快了吧。
“蔡军使,王院判,你们是如何找到这死者的踪迹的,难不成……还真是靠的女人的眉妆?”
“禀王爷,乃是我军寻院上下同心,以死者眉妆为特征查遍全城香铺香坊方才有的结果,至于这勐朗村的私酒案,却是意外收获!”
“妙,妙啊!王院判,早听说你才一上任便破了这东京城外的无头将军案,现如今,本王却是见识了王院判的手段,这以眉妆为线索查案的法子,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想出来的……”
“额……都是我左军巡院上下一心,再加上蔡军使全力助我,方才有今日之功!此外……这东京城内七十二名楼正店的行首也对我施以援手,如此……方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了结果!”
“哈哈,王院判便是不说,本王也要过问此事,这几日王院判的事迹已然传遍京城,遍邀东京城内七十二名楼行首的大手笔,便是本王也没有这么大面子啊!”
听到秦王出言调侃,王玄义却是不由得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来。虽然秦王没有怪罪的意思,王玄义也不但心此事会给自己惹来什么麻烦。不过……一想到自己欠了柔奴和真奴一个如此大的人情,王玄义便想着要把查出死者身份的这个好消息尽快告诉她们姐妹。
“好啦,王院判!现在既然已经查到了死者的身份,那这凶手的踪迹可有线索?”
“这……禀王爷,凶手的下落暂时还没有线索,不过,下官打算从死者生前接触的人群开始查起,可能需要些时日……”
“无妨,院判之才已然让本王刮目相看!本王,便继续等着王院判的好消息!”
听到秦王这番器重的话语,王玄义却是面不改色,只深深地向对方行了一礼。说实话,若不是顾忌着这秦王早晚要倒台,王玄义其实还是挺喜欢这位没架子的王爷的。只可惜,这是在古代,若是一个不慎卷了进去,只需扣上一个十恶之首谋反的罪名,他王家上上下下便都要跟着掉脑袋了。
就在秦王问过王玄义话之后,一直站在一旁的蔡军使见秦王心情不错,便躬身接过话题,向秦王继续问道:
“王爷,这命案调查尚需时日,可我左军巡院此次还破了一桩私酒大。,在此案中,我左军巡院账下弓手王玄勇居功甚大,此外巡检李忠也是竭尽全力,您看……”
“王玄勇?”
“禀王爷,这王玄勇乃是下官堂兄,说起来,此案首功乃是李巡检办案有方,我那堂兄不过是跟着出了些力气罢了!”
“哦?王院判的家人也在开封府中当差?”
“是……是下官看着王院判的两位兄长身手过人,便做主留下的,并非全是看在王院判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