岿然不动的冰山,浑身写满了“禁”字,偏偏她就想撕了这些“禁”。
手爬到他衬衫领口,抓紧那颗规制感十足的扣子,用力,崩开,一丝高雅木料气沁来。
他的气息都是“禁”的、干净的。
踮起脚,攀上他的肩,埋进他的颈窝,她似猫,在他怀中撒着野,勾着他:“不是疯狂……是狂野!”
话落,两脚悬了空。
“卧.槽……公主抱……”
顾渊晃了晃晕乎的脑袋道,看着他气势威严的四哥,抱着喵爷,出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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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车厢,一身酒气的厉太太在厉先生怀里撒着泼,嘟嘟囔囔,一股脑吐槽着他。
“我们就是塑料夫妻,结婚是为了搭伙过日子,一起养包子……”
“所有的一切,归结为三个字,你不爱我,不对,是四个字!”
她趴他怀里,数着手指道。
又仰着脸,看着他,冰山禁.欲的高冷脸,她说得那么露骨了,他一直无动于衷,一直……
“要么就是你有病!对,你有病!”她笑呵呵道,手指落在他的喉结处,那里,还残留着她的牙印,很深。
“去南风苑!”坐怀不乱的高冷男人,拿过对讲机,对驾驶室司机吩咐。
男人垂首,不发一言,一双深邃的黑眸,认真地看着怀里她一张酡红的脸,那眼神又似没在看她,而思绪早已穿透历史、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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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病,我也爱你。”即使是睡着的,也还能听到男人不停地说着这句话。
头疼到炸。
喝酒一时爽,喝完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