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站起来自告奋勇了,那就你先吧!”顾准眉梢一扬,神色略显欣慰。
张大柱脸上满是惊惧,回身就想要逃。
忽的,一柄金色短刃出现了他的面前,这短刃一飞,张大柱胳膊上的一块肉就被切了下来。
“啊!”张大柱口中发出惨嚎。
“我在来时,听说国公府的有些恶奴,比国公府的嫡系还要可恶,你这家伙,鞭子上那黑色的凝固体,应该都是人血吧?”顾准冷笑了一声。
随后,顾准的身边又是有两把金刀飞起,三把金刀来回地剐在张大柱的肉上,一块一块的血肉掉在地上,张大柱惨嚎着,转瞬间就变成了一个血人。
张大柱这残忍的遭遇,吓得蔡国公府一帮嫡系面如土色。
顾准转过头,看着鲁雅君,笑呵呵地道:“国公夫人,放心,一会儿,你也会这待遇,我会先割你脸上的肉的!”
鲁雅君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此时,顾准的笑容,在她的眼中犹如恶魔!
就在这时候,江兴府的外面,似乎是有金戈铁马齐动的铮鸣声。
鲁雅君脸上不由露出了一抹激动。
顾准淡淡地看了刘纲一眼,说道:“刘指挥使,还请您与兰台的诸位也动手吧!在蔡国公的私兵抵达之前,我们要杀完他们,然后撤离江兴府!”
刘纲点了点头,在场兰台的高手们也是动手。
“啊!啊!啊!”
惨呼声,此起彼伏。
眨眼间,国公府就有数十人被兰台高手砍倒在地。
只是,这些人被砍中的人,并没有瞬间死去,而是躺在地上不断地流血,一个个在地上痛苦抽搐着。
顾准惊讶地看了刘纲一眼。
刘纲笑呵呵地道:“侯爷也太小看我们兰台了,让一个人痛苦地死去,有很多种方法!这些作恶多端的人,接下来都会在万分痛苦中,流干鲜血而死去,无人能治!”
听见刘纲的话,这些国公府的嫡系们纷纷看向了刘纲,眼中满是惊恐。
刘纲没有丝毫怜悯的看着这些人,多年的兰台指挥使的经验,让刘纲懂得了一个道理:大环境往往可以决定内中每个个体的行为,就算偶尔真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情况出现,但是他的根,依旧是腥臭的。
国公府毕竟家大业大,眼下这不过才是倒下了一小部分人。
接下来,又是有一批人倒下,在地上抽搐,惨嚎。
“还是没有人愿意告诉本侯,你们国公府这多年积累的财物藏在何处吗?”顾准眉头微微皱起,开口道,“要是有人告诉本侯,你们就可以痛快的死去!”
“当然,如果你不知道,你告诉我谁知道,或者,让知道的人说出来,同样,也能痛快的死去!”
顾准现在说出这话,在这遍地惨嚎的氛围下,就显得极有震慑力。
蔡国公府的众人中,立刻便有人挣扎了起来。
“娘,您就快说吧!”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突然对着鲁雅君开口。
鲁雅君回头狠狠地瞪了这少年一眼。
这少年心中一惊,随后,他低下头,冲到了依旧被顾准踩着的蔡国公世子身旁,抬脚就对着蔡国公世子狠踢:“你这个混蛋,也是知道的吧?赶紧说!”
蔡国公世子又被踹了几脚,嘴中一边淌着血,一边呜呜呜地似乎在骂人。
就在这时候,门外的蹄铁声终于是近了。
鲁雅君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惊喜。
顾准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刘纲眉头一皱,似乎有些意外。
下一刻,几个人从门外出现,为首的一人正是牧锋。
牧锋恭敬地对着顾准行礼,说道:“回禀侯爷,我已经劝下牛子林师兄缴械,他愿意带着麾下蔡国公府私兵放弃抵抗,接受朝廷的改编!”
听见这话,一直强装淡定的鲁雅君终于崩溃:“你说什么?牛子林这个叛徒……”
牧锋看了这鲁雅君一眼,说道:“牛子林师兄与我一样,出身北地剑宗,而安北侯,是北地剑宗宗主的女婿,牛子林师兄改邪归正,有什么问题?”
鲁雅君在这一刻,心态是完全崩了,强撑着她淡定的支柱,在这一刻终于是轰然崩塌。
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鲁雅君缓缓地开口:“安北侯,我告诉你,蔡国公府这数百年积累的财富在哪里,但请安北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