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慕,别问了,你很快就会知道的。记住,从现在开始,不管去哪儿,跟在我身边,半步都不要离开。”
......
霍榈从离开就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一直到深夜,又忽然打开门走了出来。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一个佣人还在。
霍榈在别墅里闲闲散散地转了一圈,最后绕到佣人跟前,冷不丁地问了句。
“傅南霆和南慕瓷呢?”
“老爷,少爷和小太太吃过饭就离开了。”
“宋阿姨呢?”
“小小姐和小少爷要出远门游玩儿,宋阿姨跟着一起去了。”
佣人说完没再停留,留了盏客厅的落地灯,就径自出了客厅,临走,还不忘帮他们把门关上。
一直到脚步声走远,霍榈才眯着眼睛,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夜晚的别墅里很安静,只有不远处的墙上,时钟在“滴滴答答”地走着。
霍榈踩着台阶一步步上楼,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慢慢地朝着老太太所在的房间无声无息地走了过去。
老太太的房间门是虚掩的,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
透过门缝,霍榈仿佛还能听到老太太匀称的呼吸声,一点点地传出来。
他无声地往前走了几步,猫着腰,将手里某个玻璃管的东西打开,放在门缝里停留了一会儿。
良久,嗅到空气里浮动起来的异香,他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起身站了起来。
为了以防万一,他甚至站在门口,试探着喊了声。
“妈,您睡了吗?”
“我是霍榈,我能进来吧?”
回答他的,是更为平缓的呼吸声。
霍榈放了心,推开门大胆地走了进去,抬手开了灯。
老太太在睡梦里嗅到异香之后,睡得越发沉稳,脸上的表情平和,霍榈如此大动作进来,她都没半点反应。
霍榈慢慢地走到床边,用一种阴毒至极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老太太,面部表情慢慢地变得狰狞起来。
“这是您逼我的,您疼爱您的孙子,可我也是您的儿子!我知道您一早就怀疑我了,不然也不会迟迟地不给我股份。”
“没错,当年阿衍妈妈的事,是我找人做的,是我设计让南秉鹤坐牢,也是我在背后逼迫南秉鹤的弟弟一再打压欺辱南慕瓷。不仅如此,就连阿衍以前的死,和南慕瓷爸爸的死,也都跟我有关系。”
“我霍榈一生如此,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不管是亲人还是爱人,只要阻挡了我前进的道路,我一个都不会留!”
“哪怕是我的母亲您,也照样不例外。”
霍榈的嘴角勾出变态的弧度,毫无温度看着床上的母亲,探手从随身的口袋里摸出一个装好白色液体的针管。
尖锐的针头,在灯光下泛出刺眼的亮光。
“你放心,这个东西无色无味,即使进到你的心脏里,也不会有人检测出来。它能让您在睡梦里,毫无察觉地上路。”
“现在,您该为了您的选择付出代价,好好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