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瓷猝不及防,一下子被甩开了老远,整个人踉跄着往后退开好几步,才堪堪站住步子,一脸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愣住了。
“大哥,你怎么了?”
那些人来去一阵风,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让他前后的反差如此大?
霍钦聿也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确实太过激了些,他背对着南慕瓷,满是愧疚地哑声开口道。
“抱歉弟妹,我不是有意的。”
顿了顿,为了让南慕瓷安心不引起怀疑,他又补充说道。
“他们经常这样,总会给我一些让我时不时痛不欲生的药,忍一忍会过去了。你就站在那里别动就好,我怕吓到你。”
闻言,南慕瓷一下子拧起眉。
她不知道霍钦聿到底怎么了,又到底是不是说谎?
可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不对劲。
他始终背对着她的方向,背影挺得笔直,双手死死地握住放在身前。
虽然看不清楚面容,但她却能清楚地听到男人越来越痛苦,越来越明显的喘息声,极度痛苦压抑,整个人仿佛随时都游走在痛苦的边缘。
南慕瓷站在距离他几米开外的地方,抿着唇,听着他的喘息变成痛苦的呻-吟,僵直的身体慢慢颤抖蜷缩起来。
最后,他直接趴在了床上,双手死死地揪着身下的床单。
死死隐忍的痛苦,仿佛已然到了极致。
“大哥!”
南慕瓷不疑有他,再也无法漠视不管,抬步朝他奔了过去,一把附身扣住了霍钦聿的肩头。
“大哥,你到底怎么了?如何才能让你不那么痛苦?”
床上的男人身体一僵。
下一秒,猛地转过身来,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看着南慕瓷。
因为近距离,他唇间的热气甚至直接喷到了南慕瓷的脸上。
对上那双眼睛,南慕瓷整个人一震,脑子“轰”的一声瞬间炸了!
从知道他就是傅南霆真正的大哥后,她对霍钦聿一直没有防备。
可她想过一百种可能,唯独没想到他居然被下-药了!
那群禽兽不如的人渣!
身下的霍钦聿仿佛被逼到了极致,咬牙切齿地看着身边的南慕瓷。
男人只觉得她近在咫尺时,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幽香钻进鼻翼,一点点地刺激着他本就紧绷的神经。
他猛地闭上眼,咬牙问道。
“我让你远一点,为什么不听?!”
南慕瓷脸色一白,一股浓烈的不安迅速窜上心头。
还没反应,身下的霍钦聿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猛一用力,一把将她带上了床。
下一秒,男人健硕的身体翻身而上,如同一头彻底失控红了眼的野兽,瞬间朝着南慕瓷压了过来。
“大哥,你冷静点,你看清楚我是谁!”
“我是你的弟妹,是你亲弟弟的太太南慕瓷,你不能这么做。啊......”
......
距离南都市区不远的郊区地下室里。
杀猪般凄惨痛苦的叫声,从后半夜开始,一直持续到天光微亮,仍在继续。
傅南霆端坐在外头的椅子上,一手撑在椅子上,一手指尖夹着香烟,跟前的地上,落满了厚厚的烟灰和大大小小的烟头。
一直到时琮从外头进来,傅南霆才抬头沉沉地问了声。
“多久了?”
时琮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傅南霆问的什么,急忙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恭敬地回答道。
“傅少,距离太太消失已经18个小时,还不到一天。傅少......”
时琮的话没说完,傅南霆忽然撑着椅子站了起来,转身往身后的地下室走去。
推开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霍钦聿痛不欲生的叫声,夹在血腥里异常响亮地传进了傅南霆的耳中。
“啊!”
“啊!别打了......我到底是霍家老大,你们......你们打坏了我,如何和老太太交代?”
霍钦聿满身是血,像条毛毛虫般在地上艰难地蠕动着。
即使被打得仅剩下半条命,也依然不放弃“老太太”这根唯一可以救自己的稻草。
话音落,身边忽然响起脚步声,一道倾长高大的身影缓步走了过来。
傅南霆扯起唇,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地上的霍钦衍,意味深长地说道。
“若是我没记错,你回霍家后最大的乐趣,就是玩儿女人,一直不停地和女人做那档子事儿。对吗?我亲爱的大哥!”
最后一句,傅南霆咬得极重。
听到傅南霆的声音,霍钦聿艰难地睁开眼睛,嘴巴蠕动着喊了声。
“南霆,我可是你大哥......”
"嘴巴还挺硬!"
傅南霆说完,忽然冷不丁地抬脚,瞬间狠狠地踢向霍钦聿的下-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