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不是你杀的。”
林奕泫眼里闪过惊慌，他不怕别人说他是变态，也不怕别人说他是杀人狂魔，别人的看法，他从来都不在乎。
但是，他怕她知道，他只在意她的看法。
本就白皙的脸，此刻苍白得像纸。
单薄的身形，摇摇欲坠，似乎风一吹就会倒。
“浼浼姐……”
“是不是你做的！你说啊！”秦浼妩突然加重了声音。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何必再来问他，她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很不堪。
连否认都没有，秦浼妩心不断地往下沉，眼里是道不尽的失望。
“为什么，那些人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难道人命在你眼里，就那么一文不值吗。”
林奕泫眼神突然变得凶狠，“因为他们该死！所有伤害你的人，都该死！”
至于人命，他一个第一杀手组织的头目，跟他说人命？
“那几个小混混，是我找来演戏的，他们该死吗！”
“他怎么不该死，演戏又如何，还不是让你受了伤！而且他们做恶多端，本来就是通缉犯，我杀他们怎么了！”
“你简直强词夺理，那你学校的同学呢，他们又有什么错，不过是说了两句话，你就要人家的命！还割了舌头挂在学校门口，你怎么那么残忍！”
“他们骂你，他们该死！那种人的舌头留着有什么用，所以我帮他们割了。”
秦浼妩后退一步，看他的眼神，带着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