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置可否,轻轻圈她到怀里,倒没有更出格的举动。
不可避免的闻到她身上的清新花香,想来该是沐浴乳或洗发乳的功劳。
他喜欢这种味道,又或者只要与她有关,便一切都变得不同。
一时安静自处的两人,就连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在凝滞。
他无妨,而她又把自己一张清秀的小脸憋的通红,真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用明眼人,就算是个不机灵的也能看出她一番心思。
女人们总认为可以很好控制自己的感情,似乎能说走就走,说留就留,其实呢,就是个傻瓜。
深陷淤泥,往往不自知,依旧以为自己能够如徐志摩般,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是通病,很少有女人能逃脱这一困境。
觉悟高是一回事,能否洒脱的取舍又是另一回事。
直到办公室门被敲响,她立时想弹起身,却发现依然被箍的紧紧的。而他悠然的说一声:“请进!”
她忙低头,此时的脑容量真不高。
殊不知两人这种坐姿,即便她低头又能怎样,还不是被人一眼看穿。
如此动作,仅能稍稍掩饰她心头的紧张。
进来的是李特助,他眼观鼻鼻观心的走到两人面前,打开手里的餐盒,取出几道热腾腾的饭菜,随后颇有深意的看一眼状似鸵鸟的女人,又轻轻走出去,并将门掩上。该说周到的很。
一路看着李特助的鞋远去,她才抬起头来,仿佛松一口气,却依旧耷拉着脑袋。
他递给她一双筷子,温柔的说了声:“吃吧。”
小优看着餐盒,再看一眼手里洁净的筷子,默默的开始用餐。都到这副田地,只能这样解决午餐。
她不想再弄出更大动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乱。
昨天?前天?抑或更为久远的从前?
她心里有几分害怕,也有几分忐忑,如此状况,自己能否坚持本心,真就是个未知数。但她会努力,不让自己彻底沦陷。
又或者,即便沦陷,她最终也能轻身脱离。但愿自己有这种魄力。
从小到大,只要想做好的事,几乎没有完不成的记录,小优相信,这件事上同样有着不低的胜率。毕竟她要战胜的人,只是自己。
如果需要战胜的对象是他,大概就会溃不成军,早早的举白旗投降。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下午,男神倒没有再对她亲近,让某人在座位上安心工作。
只是一想起晚上面谈,她就头皮发炸,依着男神最近这种不可捉摸的行径,直觉要糟。而糟到什么程度,她想象不到。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她有些坐不安稳,浑身都不自在,似能预见到什么,处于绝对紧张的状态。
他与曾经的校长会面,温文尔雅,谈吐不凡,似乎只有她会看到某大少热情似火的一面,这是种荣幸?
还是专属于她的不幸?与他越亲近,显然越会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