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酒踏风离去,这侯府的人,真是肮脏的让她心寒呐。
宁伟雄上次被她砍了男人象征,现在扒着讨好宁道远也算是恢复些脑力了,只是,宁家的门楣啊,不会如宁道远所想的。
容九一回到焕颜轩就闻到了一股清甜的果酒香,她寻着味道去,结果看到了在床上翻滚的团砸,他红彤彤的脸蛋看来又喝多了。
容九这气的立马操起鸡毛掸子,团砸像是有所感应的迅速从床上爬起来,甜甜的叫了一声,“娘亲。”
容九不吃这一套,鸡毛掸子抽的柜子啪啪作响,“说,贡献哪里出来。”
团砸撇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娘亲,可不可以不打。”
“不可以!”她这次不会轻易放过他了,这臭小子,整日里就学着大人的模样,他还是个孩子啊。
团砸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打这里吧。”
屁.股肉多,总是能撑过一时的。
容九上前,挥舞鸡毛掸子,团砸吓得大叫起来,“嗷呜呜呜……不要啊。”
“我还没下手呢,你哭什么,老娘不吃你那一套。”
“嗷呜呜呜……谋杀亲儿了,谋杀亲儿了。”
容九额头划过一丝黑线,这儿子真的是她亲生的吗?
“闭嘴!”容九拉住团砸,作势要打下去,团砸抱住自己的小屁屁,“玉姐姐,救命啊救命啊!”
玉娘早就听到了声响,心里心疼得紧,这下团砸都直接叫她了她不能不为所动啊,她咻的一下钻进房间从容九手里夺过团砸。
容九一阵恍惚,这还是不会武功的玉娘?会武功的都不一定能够从她手里抢东西好吧。
玉娘讪笑,“那个,你上次给我的那个宝物真好使。”
容九黑了脸,“玉娘,这事儿你别管,把团砸给我交出来。”
玉娘进退两难,团砸紧紧抱着她的脖子,“不行,娘亲,你不能谋杀亲儿。”
“谋杀亲儿又怎样?谁让你不听话的,不听话就别怪老娘!”
“呜呜呜,玉姐姐,娘亲好狠的心呐。”
容九终究是没打下去,这终究是她的骨肉啊,她一直念叨着亲生的亲生的。
好不容易压下来怒气,将团砸扔出阁楼自己睡觉。
团砸天一亮就端来了银耳莲子羹,“娘亲,团砸亲手给你做了银耳莲子羹,养颜的哦,快开门,出来喝汤了。”
“灶台都比你高,你能做汤也是神奇了。”容九冰冰冷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团砸有些尴尬,这确实是玉娘给他弄的,“娘亲,你就别生气了,团砸下次听话还不好吗?”
“听话?我信你个鬼。”容九将门打开,从团砸手里拿过银耳莲子羹喝下,“我要出门了,不出意外的话过两天回来。”
“嗯。”团砸乖乖的点头。
容九斜眼看着团砸,觉得怪怪的,“怎么?昨儿个你不是还闹着要和我一起吗?现在这是怎么了?不说话,不想去了?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