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辈,这不好吧。”
红杏被推着往前走,“有什么不好的,走!”黎千左还不信了,这次还能看不见那庐山真面目?
到了方才诊治的雅间,红杏举起的手又放下,始终没有落下敲门,黎千左一时情急直接给撞开了。
红杏大惊失色,想要去挡住黎千左免得他看到团砸,结果,“师父,师父您人呢?”
他叫唤着,可是雅间内除了他和红杏,哪儿还有第三个人?
黎千左撇撇嘴坐到地上,“又是这一出。”
他像个老小孩似的,红杏真怕他下一秒就哭了出来。
“你说,刚才那个是我的师父对不对,我的师父不是容九对不对?”
“嗯。”
红杏只能点头,她想走啊,可是……
“那我的师父是谁?”
黎千左可怜巴巴的看着红杏,两只眼泛着老泪,“你告诉我吧,我师父是谁?他那么厉害又那么善良,我真的很想认识他。”
这一刻,红杏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心疼他,“问题是他不想让你知道,前辈,您就别那么执着了,有缘自会再见,你看你们都遇第二次了,说不一定第三次就正式认识了呢?”
“对…对!你说的没错。”黎千左站了起来,面目瞬间恢复正经模样,他背着手,一本正经的告诉红杏,“你看看你,作为别人家的丫鬟,就不能好好跟着吗?现在你主子去哪儿了你都不知道。”
“呃……”红杏感到一阵尴尬,“那前辈,您现在是……”
“老夫还有事,先走了。”
黎千左背手离开,而红杏瘪瘪嘴,将茶点放到桌上,四处找了找有没有团砸的踪迹,确认没有,她又继续坐在雅间里,等着团砸找上来。
团砸确定黎千左已经离开这才回来,“累刹我也。”
红杏笑着将茶点递给他,“如果黎前辈知道他师父是你,想必真是会崩溃的。”
“所以啊,不能让他知道。”不知道的话,黎千左肯定会说很多好话,还会过度夸,要是知道了,想必他自己都受不了。
黎千左回到焕颜轩的时候,容九还没从密室出来,这个换颜用时长久啊。
如今他猜测容九不是他师父,他也不用那么讨好了,搬了凳子来坐在密室门口,谁来都不搭理。
而密室里的容九,现在正趴在小床上睡觉,整容台上,宁桑桑脸上架了好多的仪器。
现在容九在给她消菌和定型,这需要好一会儿呢,她先睡睡再说,时间到了仪器自然会响。
“嘟嘟嘟……”
仪器声响,容九睁开眼睛,用扫描仪扫了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没贴合的地方。
这张脸已经初步完成了,再冷疗一下就好了。
宁桑桑还在睡眠中,容九将冷疗仪放在她头上方,冷疗仪喷出不少冷气。
容九开始收拾用品,该放进系统的放进,该收起来的药材收起来,还将全身镜的镜子放在旁边,等宁桑桑醒来,便可以看到自己的新面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