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叶祥想起了什么事,来到刘赫边,故意压低了声音:“主公,去年为赈济黄河之灾,我军屯粮消耗大半,如今经历数月的苦战,营内军粮所剩已然不多,若不能在几内迅速攻下邺城,只怕……”
他这么一说,程良等人也想起了这个问题。
“是啊大哥,这没饭吃可是个大麻烦。原以为袁绍如此废物,这邺城已是咱们掌中之物,没想到如此难攻,若在此耽搁下去,粮草不足,军心恐要有变。”
朱烨的胃口一向最好,饭量也是最大,所以这吃饭的问题,他自然也是最为关心。
刘赫却是并不着急:“放心,粮草问题,我自有办法解决,想必最近两三之内,便会有所回应,营内切记不可减少每口粮,否则将士们有所察觉,必然影响士气。”
一听他早已有了对策,众人也就放下心来。
大军猛攻一,依旧毫无进展,夜晚双方霸占,各归本营休息,冀州众人自然个个欢喜。
袁绍满面红光地看着众人:“今一战,令刘赫灰头土脸,毫无所得,大涨我军志气,此皆乃众将之功,待退敌之后,人人有赏!”
“多谢主公!”
“哈哈,子远,公则,此次你二人功劳最大,子远献策分兵抵挡刘赫与关羽,公则献上牛皮和巨石之计,若非如此,岂有今战绩?来定为你二人记上头功。”
许攸和郭图当即站了出来:“主公谬赞,此实为主公洪福,属下略尽绵力,不足挂齿。”
“呵呵,好,好啊!诸位就当如此,齐心协力,何愁刘赫不灭,大事不成?如今袁某已经全然明白,昔何以败绩连连,便是因有诸如沮授、田丰等人,大似忠,居心叵测,混淆视听,才使得军心不稳,岂有不败之理?如今贼人皆除,合该我军重振声威!”
“天佑主公,主公洪福齐天,霸业可成!”
偏在这时,逢纪站了出来,不无忧虑地说道:“主公,属下有些疑惑,那刘赫拥兵七万,分明可以同时进攻四门,何以只围着一个西门猛攻,我看今,刘赫本人,还有张勇、朱烨、程良、高顺、赵云等将,皆不曾出动,七万兵马,只动了大约两万,足见其未尽全力,还是不得不防。”
袁绍正在兴头上,听他说这扫兴的话,难免有些不悦,脸色也黑了下来。
郭图赶忙叱责起了逢纪:“元图实在杞人忧天,主公慧眼如炬,自然知晓对方况。刘赫定是眼见无法攻破城池,一时之间,又没有应对之策,自然不会将其余兵力派过来送死。虽然如此一来,我军难以一战将其主力歼灭,可也足见其对我军无力应对,岂不是胜局已定?”
“嗯,说得好,公则之言,甚合我意,哈哈!”袁绍脸色转怒为喜。
逢纪见袁绍如此,也只能恭维了郭图一句:“还是公则心思缜密,佩服佩服。”
众人正欢喜之间,一个士兵从外跑了进来。
“报……南门守城士兵,发现有一骑形迹鬼祟,从南边急驰而来,似乎要往并州大营而去,故而守军出城阻截,这是从那人上搜查出来的一封密信,请主公查验!”
“哦?快呈上来。”
袁绍急不可待地拆开了密信,紧跟着,脸上便是一阵怒容。
“曹阿瞒,可恶之极,我誓杀汝!”
许攸等人十分疑惑,忙问道:“主公,何事如此惊喜?”
袁绍喘着粗气,说道:“此信乃是曹阿瞒那厮送与刘赫之密信,信中所言,并无其他,乃是因为去年因黄河泛滥,刘赫耗费共计近三百万石粮食赈灾,之后又与我冀州交战不息,军中存粮,已将耗尽。因此在半月之前,他就去信向曹借粮,曹当即应,如今粮车已在路上,曹请刘赫两之后,派兵前往接应。”
说到这里,他一副极为愤恨模样:“刘赫军中缺粮,此本为大好时机,只要继续将战事拖延下去,我军岂不就可以不战而胜?如今这曹阿瞒,竟敢与我作对,支援刘赫,还不该杀?”
说完,他一把将那密信丢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