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大臣,一个个都对刘赫说着一些感激的话。
“诶,诸位客气了。一切皆是为朝廷效劳,只要秉持公心,何惧流言蜚语?诸位都是当世高明之士,又对朝廷忠心耿耿,兄弟及子女,自然也多有贤才,为国举贤,乃我等臣子本分,理所应当,赫不敢居功。”
刘赫的话,听得众人频频点头。
“好一个秉持公心,为国举贤,我朝能有大将军,真乃国之幸事。”
杨彪感慨了一声。
为洛阳令的王晨,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王拦了下来,刘赫见状,却也没有当回事。
“好了,此事紧急,还望诸位臣工,与崔司空多多用心,在下先行告辞。”
“大将军放心就是。”
众人出了行宫之后,王晨有些埋怨道:“方才侄儿本想邀大将军过府一叙,以表感激之,叔父为何阻我?”
王瞪了他一眼:“老夫并非不让你相邀,只是一来你位卑职小,出言邀请当朝大将军,甚至可以说是我大汉后的新君,实在有失礼数。二来,众位大臣皆在左近,我王家单独相邀,他们难免有些不满。”
王晨不以为然:“这有何难?叔父既然明白,方才何不自己开口,顺道将诸位大臣一并请来,岂不正好?”
“愚蠢!”王厉声叱责道。
“大将军迟早会成为天子,要多与他亲近,这是理所当然,对我王氏一门,也多有裨益。只是理当私下往来,岂能如此兴师动众,还与众位大臣一起,简直愚不可及。”
王晨十分委屈:“这又何妨?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之事,何必还私底下,偷偷摸摸。”
“你……”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孺子不可教也!我记得,你妹妹快到十六岁了吧?”
“妹妹?”王晨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哦,叔父是说您那义女貂蝉?没错,她还有几个月生辰,过了生辰,她便是十六岁了。”
王捋着胡须,双目精光闪烁:“十六岁……十六岁好啊,二八年华,该到了许配人家的时候了……”
“许配人家?这倒也是,貂蝉可谓是天姿国色,又生得一副好嗓门,舞技更是超群,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能有这个福分。”
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唉,你啊,笨得可以。”
王晨十分委屈:“侄儿又怎么了?”
王懒得与他置气:“你啊你,你与盖儿二人都不通官场之道,好比榆木疙瘩一般,后如何能在朝堂之上立足?”
王晨倒是不以为然:“什么官场之道,侄儿这洛阳令做得好,大将军还对我多有褒奖呢。至于王盖堂弟,他年纪轻轻,都做了中常侍了,后飞黄腾达,不在话下,您还担心什么?”
“你们两个,不可救药,简直不可救药,罢了,不谈了,否则老夫定要给你气死。老夫还是回府,赶紧给貂蝉好好教导一番,以免后出错……”
王气得胡须横飞,上了马车,就朝府邸而去。
王晨纳闷地摸了摸头:“我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