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牛就这么哼了半个小时的小曲后,猛然惊醒,为自己的堕落深深忏悔,痛心不已。
唉,这么无聊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牛兄果然不是常人,老沈我果然不会看错人,牛兄啊,你非凡的进取心,老沈我最是佩服不过,俗话说的好,生命不息,战斗不止,又说人生就是一条天梯,强者的乐趣就是享受艰难攀登的过程。”
沈大老板就在老八牛感风叹月的时候,如同一只神秘的幽灵忽然冒了出来,没有一点声响,吓的老八牛一个激灵。
“哎呀,这不沈兄吗?今天刮的是什么东南西北大风起,沈兄舍的从市场那疙瘩出来透透气了,哼哼,老实说,沈大老板,咱牛头村村民的金币是不是都落入你的口袋了?”
“金币?呵呵,”沈大老板止不住个送出个呵呵。
“牛头村村民认识金币长啥模样吗?我倒是听村民们抱怨说,他们那个黑心村长,仁慈地付出十块铜板,就要他们每天维持高强度劳作十二个小时……”
老八牛把脑袋往村长大人的宝座后背上靠了靠,以求尽量拉开与黑心沈多一点距离。
或许这样黑心沈就会发现不了了,他有些恼羞成怒微红的脸色。
“村民们还抱怨说,一日三餐九个大文,如果加上霄夜,嗯,他们每天劳作十二个小时,还要倒贴给某黑心村长二个大文,唉……世道不绥,人心不古,呜呼哀哉,可悲可叹,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苦NMB,”老八牛的脑子里出现一只举着大叉子的小恶魔,恶狠狠叫嚣着,“叉死他,叉死他个傻逼……当面揭人短,一定不长卵!”
“沈大老板,本大村长很忙的,日理万机说的就是我这样的人了,有话说,有屁放,没话没屁,后面门出去,记得关门,谢谢。”
“牛兄总是这么睿智风趣,呃,牛兄啊,老沈我也就是来问一句,咱们的协议是不是该履行了?”
“协议?咱们有什么协议?”老八牛圆睁着一双溜圆无辜的眼睛,眨巴眨巴,萌萌的模样快赶上傻妞田恬了。
“理解,理解,牛兄日理万机,一时想不起咱们间一个小小的合约,正常正常。”沈大老板满面都是诚恳的笑容,“老虎,老虎啊……”
“啊,抱歉,抱歉,理解万岁,理解万万岁,沈兄啊,贵人多忘事,说的也是本大村长这样的人,既然沈兄这么理解兄弟,不若本大村长吃点亏,咱们这个合约就取消算了。”
“好说,好说,让我算算纵火箭八折,猛火油八折,取消八折兄弟价,牛兄啊,你还要补贴兄弟我……”
“沈兄,咱俩兄弟,谈钱就俗了,沈兄既然喜欢老虎,沈兄的喜欢不就是我老八牛的喜欢嘛,虎跳涧是吧?明天,明天,兄弟我亲自带上大队人马,踏平虎跳涧,一百只老虎,手到擒来而已啊。”
“如此,老沈明天也亲自来为牛兄壮行,告辞,牛兄可以继续发呆了。”沈大老板一脸喜庆,阳光明媚地离开村长办。
“发呆?你才发呆,你全家都发呆。”
老八牛怒了,大不了咱不坐办公室还不行吗?
老八牛专挑牛头村冷清的角落潜行,东逛西逛,直逛悠到日落西山
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村长办,哼哼,MBD,现在还有谁敢再说本村长发呆的?
“老八牛啊,你是一村之长,是全体村民的精神支柱所在,就该坐镇在村长办,指引着全体村民的前进方向。
但这一天,瞧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鬼鬼祟祟钻在张三娘子的窗下,神秘兮兮趴在林大嫂的墙头,更加过分的是连九十七岁路老太的大门口,你也撅着屁股蹲了半个钟头……”
“噗”老八牛一口老血飚出三丈开外,比那个迎风尿三丈,还要威猛三分。
“老村长,你什么也别说了,我错了,呜呜,我真的错了……!”
老八牛哭的哀哀啼啼,那叫一个伤心,善良正直的老村长决定原谅这只误入岐途的羔羊。
老村长叹了一口气,语声心长地说道,“人生谁人没有青春年少,人生谁人没有荒唐岁月,人生谁人没有美丽憧憬……错,不可怕,你还年轻,只要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老村长重重地拍了拍老八牛的肩膀,以身体力行的鼓励,一个拥有勃动骚情的骚年。
“老朽我看好你,任何时候都看好你,振作吧,骚年,忘掉张三娘子,忘掉林大嫂,忘掉路老太,你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牛大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