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大头领感动的快哭了,他双手合什,跪倒在船面,呜呜,老天爷啊,你待蒋钦不薄啊,谢谢啊。
其他五名海盗傻傻地看着他们老大,坏了,大头领脑子坏了,这一天真是太刺激了,可怜的大头领终于顶不住了,尽管他曾经非常坚强。
十多艘海盗船越来越近,大头领大步走上船头,大声地吼道,“对面船上的可是甘大哥,小弟蒋钦有礼了。”
“蒋钦?哎呀,蒋贤弟,呜呜,我那亲爱的贤弟,你在哪里?可想死哥哥我了。”
赤着膀子躺在船甲板上,手里抓着一根生海带,嚼得咯吱咯吱直响,但一张被晒成焦碳的黑脸,却苦成了苦瓜的模样。
“蹭”大汉猛地从甲板上一跃而起,“莫不是因为想吃青菜想出幻觉来了?”
“呜呜,一根青菜,地里长啊……”
“哈哈哈,大哥,这不是幻觉,正是小弟蒋钦啊,大哥,你不要唱了,真的是小弟啊,呜呜,小弟可算是找到大哥你了……”
大船小船并到一块,蒋钦利索的像只猴子一样,徒手扣着船板的边缘,“蹭蹭蹭”只在一秒半内就爬上了大船。
“啧啧,兄弟啊,你这身手更加的利索了,不错,不错呢。”苦瓜大汉嘻笑着迎接蒋钦上了大船。
“大哥,可想煞小弟了!噫,三位阮兄弟也都在啊,太好了,哈哈,自从大哥离开后,我发现三位阮兄弟也不见了踪影,心里就在想,是不是跟大哥一块离开了,果然如此,太好了,咱们兄弟又能聚在一块了。
“蒋兄弟,你怎么也沦落在此?”
“唉,一言难尽,当日大哥逃出避祸,小弟心中不忿,乘夜潜入黄府,想把黄祖那老贼咔嚓了。
但没曾想,那老贼本事不大,但却怕死的很,府氐里明岗暗哨不少,小弟一时不察,露了行迹,刺杀不成,只好连夜逃走,猜想大哥可能会来华龙海域,所以兄弟我就一路寻了过来。”
“好兄弟,辛苦了,如今咱们兄弟重逢,将来一齐找黄祖那老贼算算老账。”苦瓜大汉拍着蒋钦的肩膀深情地说道。
“蒋兄弟,你太冒险了,你也是惯常行走水面的悍将,不会不知道只带五名兄弟就出海的风险。”阮氏兄弟的小二疑惑地说道。
“唉,小二哥,不是兄弟不知道风险,实在是情况紧急,不得不怆惶出逃,今日若是兄弟逃得慢了一步,只怕咱兄弟此生再无相见之期。”
“怎么回事?什么人敢如此欺我兄弟?”苦瓜大汉勃然大怒。
“唉……”蒋钦长叹一声说道,故事的缘来它是这样的……
蒋钦把自己占了一块地盘,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但没曾想今天却突然冒出来一伙骑着像是犀牛,但又比犀牛丑恶,凶猛很多的怪兽骑兵出来,一古脑把他的营地端了的经过。
“岂有此理,”苦瓜大汉猛一拍船面,“夺俺兄弟之业,此仇不共戴天,吾等必誓报此仇。”
“难哦,大哥啊,那种兽骑,虽然未见披挂,但只要一见其模样,就知必是皮燥肉厚之货,况且其身高体大,完全是不是重骑的重骑,我等水面称雄,但上了岸,如何与此等怪兽抗争?”
“兄弟休虑,容我想想,”苦瓜大汉在船面沉思踱步三秒,“兄弟,你说你那里是一座私盐基地是吧?”
“是啊,大哥,小弟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全赖贩卖私盐的缘故。”
“那你说,这一伙来历不明的骑兵因何而来?”
“难道……是私盐!”
“必然没错,财帛动人心啊,哼哼,只要有目的就好,他们想求财,咱兄弟就不让他们如意,私盐基地必紧临海边,咱们兄弟时不时的就去捣乱,却不与他们正面冲突,就这么一直耗下去,看谁先撑不住。”
“高,实在是高,大哥,你就是牛逼,哇嘎嘎,只要他们撑不住了,咱们就胜利了,只要夺回私盐基地,咱兄弟吃香喝辣的统统不在话下,对了大哥,最近兄弟喝到一种好酒,真是爽不可言。”
“好酒?”咕咚,苦瓜大汉重重咽下一口口水,“好酒?大哥我飘在海上几达半年,别说好酒,连酒糟都忘了是什么味了,呜呜,对了兄弟啊,你那岸上可有青菜?”苦瓜大汉满脸期待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