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二被人夺了基业,连牛头牌烈酒,平添无限气质的儒衫都丢了个精精光光,心中憋屈啊,嘿嘿,更没想到,还被人家赶上门,呃,不对,是赶上船,来打脸,红果果的侮辱啊,绝逼不能忍。
甘老大也生气啊,MBD,就你抢的咱兄弟基业,还得瑟上门了。
嗯,不过呢,这王八蛋还是有点眼光的,甘爷巍巍乎挺拔的内涵隐藏的这么深,就这,还被他看出来了。
人才啊,若是他能投降甘爷的话,甘爷倒不是不能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呃,二弟,且慢,且慢,咱们得先礼后兵,呵呵,以德服人……”甘老大眼见蒋老二抽出一把满是豁口的鬼头刀,急忙出声叫停。
“小王八蛋敢只身来见咱爷们,倒也有几分胆识,咱们听听他能说些什么?”
“说什么?哼哼……”老八牛二只鼻孔朝天,“你们有福了,小的们,上酒。”
老八牛巍巍乎挺拔如青松,大手朝天挥挥。
立刻六名偷青菜小贼,乐颠颠跑到小船边,吭哧吭哧,一人抱出二只牛头牌烈酒坛子。
“老大,二当家,牛头牌烈酒,牛头牌烈酒啊,味道好极了。”
“哈哈哈,”老八牛放声大笑,“久仰甘老大,蒋老二,阮氏三杰乃人中之雄,豪气干云霄,可敢与吾……痛饮三百杯!”
吸溜,蒋老二的口水流了下来,果真是牛头牌烈酒,蒋老二将手中满是豁口的鬼头刀一扔,立刻要举手应战。
“二弟,敌人嚣张,且待大哥亲自上阵,来来来,闪一边,替大哥好生压阵。”
“大哥,有事小弟服其劳,区区一个鸟人,哪还轮得着大哥亲自出阵,且看咱三兄弟,分分钟教他服低做小!”
阮小二一捊袖子,呃,忘了,天气太热,光着膀子呢。
“哎,大哥,阮兄弟们,此贼夺我蒋老二的基业,现在更公然溜跶到咱们的战船上来得瑟,分明是不把我蒋老二放在眼里,大哥,阮兄弟,你们且莫与蒋老二相争,蒋老二必亲身打败此贼,请了……”
“嗨,不就是多想喝酒吗?”老八牛双眼闪烁出炽热的鄙视的光芒,他一声大喝,“小的们,搬,给本大镇长继续搬,搬完,再去找高将军,继续运,本大镇长号称酒坛狂人,千坛不醉,敢跟本大镇长比酒的人,从来没有不输的脱裤子的,怕了吧?哇嘎嘎……”
“怕NMB,”甘老大怒了,爷爷在大海里飘了快半年,嘴里早淡出鸟来了,都快忘了酒味了,你还敢跟爷爷叫嚣什么酒坛狂人,只要听听这个名号,就能猜出,这半年里,你得喝了多少酒啊!
甘老大怒极,“呀呀那个呸的,那贱人,区区酒坛狂人算个屁,爷爷我当年号称海峡互联,那可是纵横华龙海,从无一败,酒坛上从没有哪个不开眼的贱人敢吱吱毛的!”
“是嘛…….嘿嘿,海峡互联,没听说过,倒是昔年有个叫幽冥直通的,也是号称纵横酒坛,从无一败,但如今,他却真的通到幽冥地府去了,哼哼,是醉死的,跟本大镇长我比酒醉死的。”
老八牛一转身,勾住蒋老二的肩头,“还有你,蒋老二,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怂,打仗打不过牛爷,喝酒喝不过牛爷,哦,对了,有一样本事,你比本牛爷强大,……逃跑!啧啧,人家那是望风而逃,你却是连个屁味也没闻着却已逃的没影了。”
“NMBD,”蒋老二恼羞顾怒,左手一招冲天炮,“砰”结结实实轰中老八牛下颌,嗖,老八牛一个身体飞起,栽落在十多步外。
老八牛眼前金星乱冒,摇摆了有十多秒的脑袋,呃,眼前迷迷糊糊乱晃的人影终于不再乱晃。
“操,蒋老二,你个卑鄙的小人,明的干不过本大镇长,却来偷袭,贱人,贱人……现在本大镇长终于可以恭喜你赢了一回,偷袭赢了一回。”老八牛跳着脚的大叫,“自豪吧,蒋老二!”
“噗”蒋钦吐血三升,“刀呢?刀呢?你大爷的,刀呢?”
“哼,哼,小子,你处心积虑又是激怒,又是激将,不就是想灌咱们兄弟酒吗?莫不是你以为把咱兄弟喝醉了,你就能拿住咱兄弟不成?”甘老大拉住暴怒的蒋老二,“小王八蛋,甘大爷现在就告诉你,你若如此想法,将是错的离谱。”
“呵呵,是吗?茅坑里也能淹死人的哦。”老八牛下颌红肿,说话有点口齿不清,不过,他却不肯弱了声势。
“小王八蛋,你真的好幼稚。”
“哈哈哈,果然是真幼稚。”阮氏兄弟终于逮到机会开口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