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操,看来光弼兄不是火急火燎,必须的饥渴难耐啊,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早就赶到牛头镇了,唉,为了一个饥渴难耐的小男人,早一眼看到他娇媚的小媳妇,这该有多少无辜的马儿跑断了腿啊……
“早,打扰牛兄了。”李光弼立刻站起身对老八牛抱拳一揖。
“喂,光弼兄,你这是干什么?见外了吧……”
“哼。”却是李嗣业,“假惺惺。”
“……”老八牛受暴击一万点伤害。
“什么时候到的?见过嫂夫人了?”
“半夜到的,见过了,谢谢。”
“光弼兄,老牛敬你是条好汉,若当我是兄弟,就不要再说谢字。”
“好,光弼绝不再提谢字。”李光弼话锋一转,轻笑着说道:“老牛,光弼是井底之蛙啊,太小看了牛头镇,若不是亲自来了这一趟,光弼真不敢相信,区区一座小镇,竟蕴含着深不可测的底蕴,佩服。”
“呵呵,光弼兄,你可别夸了,老牛我这个人最经不得夸,一夸总得翘尾巴,然后被老村长敲出一头包。
说真的,牛头镇能发展到今天这般模样,上到老村长,各位兄弟群策群力,下到每一个镇民悉心劳作密不可分。
倒是老牛我,只是个吉祥物而已。”
“吉祥物?呵呵,光弼倒也是听到了这个说法。”
“吉祥物?哼哼,是咸鱼好不好。”李嗣业嗡声嗡气地说道。
老八牛禁不住有几分尴尬,这夜间刚到牛头镇的二人都知道,牛头镇的镇长大人是条咸鱼了,啧啧,这镇长大人得有多咸鱼,才能有这么大的名声。
“牛兄,问你个事?”李光弼淡淡地说道。
“光弼兄请说,老牛知无不言。”
李光弼脸上浮出一个轻笑,李嗣业却是微微一叹。
“不知道牛兄的牛头镇,还需不需要看家护院的打手了?
我兄弟二人倒还有把笨力气,牛兄若是不嫌弃的话,咱兄弟想在你的牛头镇打份长工了。”
“啊,啊,啊,光弼兄,你说你是愿意来牛头镇?”
“是,只要镇长大人不嫌弃咱兄弟饭量大,吃得多就行。”
“哈哈哈,别说吃的多,只要光弼兄愿意屈尊牛头镇,就算你和嗣业兄把这座牛头镇拆了也不要紧。
太好了,太好了,来人,来人,我要把这好消息传遍全镇,让所有的镇民都知道……
老牛要让他们一起和我庆祝光弼兄,嗣业兄加入牛头镇大家庭。”
看着老八牛兴奋的手舞足蹈的样子,李嗣业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些笑容。
不过片刻之后,闻讯而来的众人挤满了镇长办,留在牛头镇的各在打手,无一例外,悉数到场。
夜间抵达的李光弼,李嗣业,虽然察觉到了牛头镇大有不凡之处。
但毕竟是深夜,牛头镇的强大打手群,也就只见到了值夜的曲扬和蒋老二。
直到这时,在老八牛传话之后,一群强力打手,唿啦啦,全拥入了镇长办。
原本心中还有几分傲气的李光弼,还有几分不服的李嗣业,望着牛头镇一个个精神抖擞的打手,心头的那点傲气和不服,不觉烟消云散。
四棵蜜柚把一对白嫩的小爪拱在胸前,满脸都是幸福的感觉。
哇,哇,哇,文喻哥太了不起了,居然真的把李光弼,李嗣业拐骗回家了……
老八牛:“……”
而十三鱼则是一个个自豪地挺胸凸肚,“真不愧是我的偶象,竟然能让李光弼,李嗣业倾心来投。”
当然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老村长,他是亲眼见证参予,牛头镇一点点从小变大,从弱变强起来的。
看看眼前济济一屋子的强力打手,资深谋士,老村长眼眶湿润了。
欢乐无极限,不需要分早上,还是晚间,老八牛传下令,今天牛头镇罢工一天,只为庆祝,只要天掉不下来,所有的事,明天再说。
盛大的流水宴无处不在,欢声笑语传遍了整个牛头镇,美酒从早喝到晚,到的夜间,牛头镇的沟沟边边,墙墙角角,躺满了酒鬼。
高宠,霍去病搂搂抱抱,倒在镇长办的台阶上,裴元庆不知怎么转悠到兽栏,搂着一头青犀兽酣然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