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老八牛镇长有没有找到感觉,反正一棵歪柏是找到他了。
“喂,老牛啊,那个,你让送给胡惟庸的信件,已经送达了。
嗯,刘三胖亲自去的,错不了,放心吧,确定已经送达到胡惟庸的手中,不过,据刘三胖说,那个胡惟庸看过信件,什么也没说呢。”
“我知道了,让兄弟们盯紧了,不过,严禁没有任务的兄弟们靠近鸡公山周围三百里。
兄弟们求战心切?我知道,你跟兄弟们解释清楚,咱们这次不是打地老鼠,声势不宜搞大。”
“说过了,不理解?操,真是麻烦,无组织,无纪律,告诉他们,强制执行,另外再告诉他们,我向他们保证,一个月,一个月之内,我给他们一次再打地老鼠的机会。
不过,这一次,谁若不听号令,我就剥夺他下一回打地老鼠的机会,哼哼。
再有,若是不听劝阻,还要强行闯进三百里圈子的,开除出公会。”
“玩真的?”
“是,这一次,真不是闹着玩,事关成败,希望大家理解。”
“我明白了,我会跟他们讲清楚的。”
“嗯,那就辛苦你了,拜拜。”
挂断与一棵歪柏的通讯,老八牛感觉脑仁有点大,都是一伙不省事的东西喔,唉,玩家?真的是玩家,哪里有土著军士好用?
想着心烦,老八牛也没心情寻找趴着的感觉了,径直起身,走出县长办,四处晃悠了起来。
如今的牛头县,与当初不一般,房舍栉次鳞比,错落有致,街道宽敞整洁,树木成荫,清幽典雅,营造出舒适的人居环境。
老人在树荫下吹牛打屁,儿童在花丛绿地中嬉戏玩闹。
老八牛很久没注意过牛头领的变化,现在骤然一见,不禁心中一阵柔软,慢慢地,竟有些自豪感从心中升起。
那一座破破烂烂的陈家村,它真的变了……
沿着街道,随意漫步,带着些恍惚的心神,迷迷糊糊,似醉似醒间,不觉到了下午。
操,傻透了,就这么错过了午餐。
一朝醒悟的老八牛悔了,多愁善感,不应该啊,必须是男儿豪情。
赶紧的,去董大厨的厨房偷点剩菜剩饭,填饱肚子,咱家必须再去苦练疯牛战斧。
话说,该死的董大厨,他厨房的剩菜剩饭,不会还是客人吃剩的吧?
肚子饿了烦不了,钻进董大厨的厨房,幸好,董大厨午休去了,老牛正好不用花一个大文,就可饱餐一顿。
“客人吃剩的饭菜怎么啦?想当年,牛爷还扒过垃圾桶呢!”
回到县尊小院,那扎眼的大浴盆,还有那一大盆水,原样摆放,“抗议,抗议。”
老八牛挥舞着二只大拳头无声抗议,想我堂堂县尊大人,连个倒洗澡水的都没有,太跌价了。
春天过去了,夏天正深,秋天不远了,冬天快来了,暖被窝的在哪里?
老八牛忧伤了,忧伤也是一种力量,最起码,不知不觉间,他清理掉了满盆的洗澡水。
拿起一打毛巾,一套练功服,拖着大斧头,老八牛又出现在了后院。
一套疯牛战斧使完,又是汗出如浆。
这一回,居然,竟然,没有热水,哼哼,没有热水是吧?难不住老牛,嗯,水缸里有一缸冷水呢,咱泡一把冷水澡。
“嘶”真爽,哇哈哈,原来冷水澡也是这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