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去,把老杨林拖回家,让他躺着,告诉他身体不好,就不要到处流窜了,真是的。”
“我说,宇文爱卿,这小乔入了咱们的毂中,那个逃入汉口孙权小儿怀中的大乔,卿可有良策,一并搞了过来撒?”
“这个……那个……汉口孙猛虎不是易与之辈,且容臣细思之……”
且不说杨运河与宇文化及为琢磨孙猛虎愁白了头,黑心沈则是气炸了肺,“吕不讳,你他娘的真是越来越过份了,你捞过界了,仗着是赢长城隐形老爹的身份,肆无忌惮,抢夺天下利益,我,我老沈跟你拚了。
拚了?怎么拚?明显的拚不过啊?要不,咱再利用一回那个小钱痞子?只要给他一丁点好处,还怕他不上钩?!”
黑心沈眼中的小钱痞子,趴在县长办的气派大桌子上,偷偷数着背包里偷存下来的近三十万金币,乐的眉花眼笑。
不过,金币实在太亮眼,反复数了五个多钟头,终于数不下去了,快亮瞎双眼了。
算了,早点下线休息吧,明日还要去抢更多的宝呗呢。”
心怀大志,抢夺更多宝贝的朱文喻,一觉睡的非常香甜。
睡醒起来,连他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绝逼的不科学啊!
竟然连个发了大财,笑得嘴巴咧到腮帮子的迷梦都没做,为何?
难道是本尊对发财已失去了激情?
一想到对发财失去激情,朱文喻禁不住一阵哆嗦。
“太可怕了,若是对发财的追求都失去了,自己跟咸鱼真的没有什么区别了?”
幸好,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当老八牛上线后,看到已经吃饱喝足,雄纠纠,气昂昂的抢劫大队时,一种豪迈之情由心底迸发。
“狗日的,这一次老子一定要抢个够。”
壮怀激烈的老八牛一招手,“元元,着甲。”
心如死灰,只觉生无可恋的元元同学,在众人怪异的眼光中,只好跳下战骑,不跳不行啊,若不动作利索点,那只牛还会催促,“元元你快点,不要像个娘们!”
元元同学着甲的专业性是不容质疑的,不足三分钟,妥当了。
老八牛非常满意,还想搔首弄势卖弄一番风情的。
但突然扫到霍去病严厉的眼神,心中一哆嗦,老老实实驱骑归队,然后贼眉鼠眼四下梭瞄。
“白痴,看什么看,念咒发动传送啊!”
“啊啊啊,念咒发动,那个谁?”
“不要哪个谁,就是你。”
老八牛狠狠地抹了一巴眼角,“好,你们说了算,就是我,呜呜。”
“虫虫飞,虫虫飞,妈妈的歌声令人醉,虫虫飞,虫虫飞,唱大了我的梦啊,唱亮了我的眼呀……”
老八牛手舞足蹈,纵情念咒,噫,动静的没有?
“白痴!虫洞要握在手心,配合咒语才能起作用的!”陈县丞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再也忍不住,跳脚怒吼。
“哦,哦,哦,不要吼嘛,只是点细节小错误,无伤大雅,重来重来,虫虫飞,虫虫飞,妈妈的歌声令人醉,虫虫飞,虫虫飞,唱大了我的梦啊,唱亮了我的眼呀……”
“噫,怎么没有天地异兆,来上那么一个轰隆,啊啊啊,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