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m在一旁鼓掌,“了不起!我刚来的时候练了两天呢!”
池安擦了把汗,“我小时候常做,我记得那时候我还小,抡斧子很费劲,现在长大了,斧子好像都变小了似的。”
劈好的柴送进厨房,池安看见乡下的土灶,熟悉的亲切感油然而生,她蹲下来,赶走赵玉旬,一边添柴一边对着金黄的火焰发呆。
赵玉旬蹲在门口,一边剥葱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闲聊:“池安,我刚才听说你小时候常劈柴啊。”
池安添进一根木头,转头笑答:“是啊,我家是农村的,从小什么都干。”
“挺好,这样的孩子不用操心,会照顾自己。”
池安低头看鞋,说:“这倒是,他们不用担心我。”吸吸鼻子,“好香啊,菌子的香味出来了。”
外面下起小雨来,几人围坐一桌,开了两罐啤酒,边吃边聊。
——
刚签完合约那一天,David把12罐啤酒依次码在池安面前,说,“你签了合约,从此就是正式艺人了,现在我没什么能给你的,今天就陪你测测酒量吧,以后在外面难免应酬,你心里也有个数。”
半小时后……
David看着上蹿下跳、呜嗷喊叫的池安,再看看桌上还剩半杯啤酒的纸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你记住,你就去医院开一病例,直接说你有病,在外面一滴酒都别沾!”第二天David揪着她这样叮嘱。“你酒品差得人间少见,丢人事小,坏事事大。”
——
池安原本是打定主意不喝酒的。
可是,四个人围桌一坐,从小耳濡目染那一套饭桌文化驱动着她的手,自然而然地端起酒杯,“谢谢赵老师,姜老师热情款待,谢谢Sam今天帮我搬行李、带我玩,真的好开心,我酒量不好,就敬你们这一杯了。”言罢一饮而尽,看得姜博摇头晃脑地感叹,“真不愧是东北姑娘。”
半小时后……
池安浑身火烧火燎,她趴在桌上昏昏欲睡,心想,“这样睡过去也挺好,至少不出丑。”
Sam吃得无聊,开了音响,三个人你一首我一首地唱起来,一首唱毕,熟悉的鼓点响起,Sam解说:“下面一首,来自Windmill的《危险少女》!”
池安猛地从混沌中清醒过来,鼓点密集又欢快,敲打着她的脑袋,把她像提线木偶一般拎起来,旋律化作鸡血从耳朵灌进身体,她活力四射!她精彩无限!她是舞王!是唱跳天后!飚最高的音!跳最狂的舞!
“欢迎大家来到我的演唱会!”
“那边的朋友在看什么??举起你的手来!手!手!对!跟我摇摆!”
“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跳起来?跳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