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姜徕却说。
不带一丝吞吞吐吐，犹豫不决。
秦妈妈本来以为会看到姜徕扭扭捏捏害羞的样子，却没想到她这样大大方方说了出来，对她又添了几分好感，这样率真的女孩。
“那你和初风现在，是男女朋友吗？”肖妈妈又追问。
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初风和姜徕之间，少了点什么，说不出个所以然，却总感觉哪里不太清楚。
“我和他……不是。”姜徕也实话实说。
“为什么？”秦妈妈和肖妈妈同时问出，初风对姜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是绝对喜欢的，既然姜徕对初风也如此，为什么不直接交往呢？
姜徕把语言组织了几遍，才略显神伤的开口，“阿姨，感情的事，说不清楚的，我是喜欢初风，可是……我不是非他不可，他也不是非我不可。”
前面的话，两位长辈懂，后一句，是真听不懂了。
“什么意思啊？”秦妈妈疑惑地问。“是不是初风他……”
姜徕淡淡的笑着，轻轻摇了摇头，眼里藏不住的心事，只说了一句，“时候儿还没到。”
姜徕还记得，那晚她和秦初风在车里，他问她，能不能等他，她说好。
但其实……那时候，她自己心里也是打鼓，现在也是。
两人都不把这层窗户纸捅破，是为了还能像现在这样，没有压力的胡闹在一起。
（有时候，没在一起，是怕最终会伤人伤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