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不忘记威胁皇后一番,若是皇后敢说出去,就要先考虑考虑自己的命还能不能保得住。
皇后眉头紧皱,“你到底想做什么?”
纳兰嫣琴把玩着手指上的一枚宝石指环,看似不在意的说道,“害惨你凤家的人回来了,恰好,这个人也曾害的我生不如死,就算成了皇上的妃子又如何?皇上从不碰我,后妃们表面上不说,但背地里指不定怎么戳我的脊梁骨,臣妾来,就是想跟皇后娘娘合作,作为诚意,那个秘密臣妾现在就告诉您。”
午后,南乔和姬无煜刚在宫里用完膳,皇上就传她去了。
姬无煜没有再跟着南乔,而是出了宫。
南乔接过安公公递来的黑布,自觉的蒙上眼睛,坐上了安公公安排的小轿,后来小娇七拐八拐的,又坐了船,因不敢让人触碰以免中毒,南乔全程都是握着一根木棍,木棍的一端由别人握着才没摔跤。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停下了。
“郡主,现在可以拿下布条了!”安公公在一旁好心的提醒道。
南乔扯下蒙眼的黑布,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眼前是一处清凉山庄,想着等下就要见到哥哥了,她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朝山庄里走了进去。
“子曰,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即与之化矣;与不善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亦与之化矣。丹之所藏者赤,漆之所藏者黑,是以君子必慎其所处者焉。棠儿知道是何意吗?”
棠儿想了片刻,“嗯...是不是说和品德高尚的人交往,就好像进入了...因此有道德修养的人必须谨慎选择相处的朋友和环境。”
南牧笙忍不住摸了摸棠儿的脑袋,“就是这个意思,棠儿真聪明!”
院子里,一大一小正站在桃花树下,此时节满院的桃花皆是花骨朵,想必再过两月,这里的桃花便可全部绽放了,到时候,会是一幅怎样美不胜收的场景。
此时南牧笙手拿着书卷,正在专心致志教旁边四五岁的小男孩,并未注意到她来了。
“那我再问你,择其善者而从之是何意?”
那小包子想了想,“是虚心好学的意思。”
“择其善者而从之”的“之”指“善者”,也就是好的方面可以学。”南牧笙耐心的教导着。
“知道了哥哥!”棠儿连连点头,乖巧的不行。
似乎察觉来人了,南牧笙偏过头去往那处一看,便看到南乔站在那处,风吹起了她的刘海和耳边垂下的青丝,额间上的那朵玉兰花随着刘海起伏若隐若现,她目光带着些许惊艳之色,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哥哥?”她有些不敢确定了,哥哥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美。
“乔乔,是你吗?”一时间,他也觉得突然,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她就出现在他面前。
南牧笙正要上去拥抱她,她却往后一退,解释道,
“哥哥,我身上有毒,你不能碰我!”
“怎么回事?”南牧笙压抑着激动地心情,只得放下手来。
南乔说道,“哥哥不必担心,有世子殿下为我治疗,过些日子就好了。”
南牧笙叹了口气,将她引到屋内坐下,又给她倒了杯茶,问道,
“乔乔,当日我们的计划败露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我也不记得了。”
接下来,南乔说了失忆后的事情,南牧笙听完后,眉头皱起,显然十分难过。
“岑溪,这么说来这些日子你都与他在一起?”南牧笙问道。
“是的,这次来,我与皇上提及你回国一事,但皇上似乎不太想放你离开!”她眼下担忧的是如何将南牧笙送回国。
他冷笑一声,看着窗外拿着书在念的棠儿,“有时候我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冲动...迟早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活,无论如何,我都是要回去的!”
南乔思略片刻,“外面那个孩子是...?”
南牧笙眼眸微垂,无声叹息一声,“他是宇文墨的孩子,叫宇文棠,但愿我与他父皇的恩怨,他不要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