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儿希望我留下吗?”他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南乔摇摇头,“你一直想回去,我当然不希望你违背自己的意愿而活,不管在哪里,随性就好!”
夜晚,慕白灼和南乔躺在距离大帐不远处的草地上,一同看着天上的星星。
他双手枕着脑袋,嘴里叼了一根青草,“你说,现代的星星是不是也这么亮?”
南乔躺在她旁边,同样枕着脑袋,“不会的,因为现代的天空没这么蓝,一般在夜里是看不到这么闪的星星!”
“那倒是!”慕白灼应了一声,又问道,“你冷吗?”
那边传来南乔的声音,“不冷,你冷?”
慕白灼说道,“不冷,只是觉得一年又过去了,天气已经入秋,想必很快就要凉下来了!”
“对啊,去年这个时候,我正好被抓去了长安城,时间过得真快。”南乔说道。
他闭上眼,聆听者清风拂过的沙沙声,唇角微微勾起,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打了一架。”
南乔同样勾起唇角,“是啊,那一次被你阴了一把,否则,还不一定是我逃呢!”
慕白灼轻笑一声,“呵呵,你也不赖啊,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让你这么逃了!”
两人像是同时戳中了什么敏.感点一样,都不说话了。
慕白灼突然睁开眼睛,而南乔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也不知道是谁先出的手,在皎洁的月光星辰下,两人突然就交起手来。
长安城内一片静谧,而皇宫的长生殿内并不安稳,此刻正在上演一出下毒的戏码。
“皇上饶命,臣妾真的不知道,臣妾只是想跟皇子多亲近亲近!”下面景妃跪在那里连连磕头求饶。
宇文棠恢复了皇子身份,这件事一传出来,首先后宫就炸开了,不少后妃为了争宠,不惜用尽手段,如今宫里有了唯一的皇子,这群人还不得用尽计谋利用。
“谁准你接近皇子的?”宇文墨明显是怒了。
自从出了南牧笙的事情后,宇文墨性情明显变得暴躁,以前的他温文尔雅,凡事以宽容为主,被人称为明君,如今的他则成了前朝后宫人人惧怕的暴君。
“皇上,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那糕点臣妾还吃了一块,怎么到皇子这里就被人下了毒,臣妾真的不知啊!”
宇文墨一甩袖子,冷哼道,“朕早就下过命令,任何人不得来打扰皇子,你们是把朕的话当耳边风吗?”
他停顿一秒后,“来人,把景妃拖出去杖毙!”
景妃一听,不可置信的哭喊道,“皇上不要啊,臣妾知错,求皇上开恩...”
很快就有人上前来架着景妃往外拖,景妃撕心裂肺的哭喊没有半点效果,宇文墨不曾有半点心软。
就在景妃被拖出去的路上,端着瓜果的一群宫女们纷纷避让一旁,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
待景妃被拖远后,才有小宫女窃窃私语,
“你们听说了没有,今日棠皇子的糕点被人下了毒,太医还在长生殿,棠皇子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另一名小宫女接话,“天啦,棠皇子可是如今宫里唯一的皇子,他母妃生下他就去了,如今这宫里没孩子的嫔妃大把都是,谁会这么傻去害他,不应该是拉拢皇子,将皇子收养为自己的孩子才对吗?”
“那谁知道?宫里的妃子太多了,也不是所有嫔妃都想收养棠皇子的!”有人插了句。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景妃也真是可怜,她不过是想讨好棠皇子,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只能怪她倒霉呗!”
待那群小宫女走后,一直站在原地不说话的宫女端着那托盘微微颤抖,直到身边有太监经过,训斥她一声,她才低着头快步跟上之前那群宫女的步伐。
南牧笙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回到皇宫来,这个曾经他想不顾一切逃离的地方。
这一次,他来只为确认一件事,只要棠儿安全,他便再次悄悄混出宫,安心的回南晋。
没想到刚混进宫扮成宫女就听说了这事,气的他五脏六腑都在颤抖,棠儿那么可爱乖巧,怎就有那恶毒之人下此毒手,真是该死!
原本以为这群宫女是去哪个嫔妃的宫殿送吃的,谁知,直接往长生殿的方向来了。
长生殿是宇文墨赐给宇文棠的居所,离宇文墨的寝宫不远。
听说宇文墨还没走,南牧笙看到前面的宫女都进去了,他是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
可千万别被宇文墨看出端疑才好,在小太监的催促下,南牧笙把头低的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