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方悦用余光瞥了暼身后的秦阳二人，见他们毫无察觉，方悦肘尖一晃，悄悄的戳了戳刘煜。
刘煜会意，也没回头，就这么漫不经心的问道：
“解渎亭境内，可有什么姓牛的大户人家？”
“这……”
虽然刘煜问的随意，可是前途未卜的秦阳和赵亮却不敢草草的敷衍了事。
毕竟他们俩还指望着将功补过呢！
二人对视一眼，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回禀君侯，解渎亭内……好似无有这样的人。”
“哦？”
“那亭内有什么吏员或是乡绅是姓牛的吗？”还没等刘煜开口，一旁的方悦似乎来了兴趣，扭头追问道。
秦阳二人虽不知道方悦具体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姓牛的到底怎么惹到他了，可他们见方悦一直待在刘煜身边，也知道他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只好在心里将亭内的大户人家再检阅一遍。
“……”
“亭里好像真的没有这样的人物，”
“这位兄台若是不急的话，等此案了结了以后，我便去县里替你问问。”秦阳挠了挠头，有些无奈的说道。
“欸——子恒，”
“你似乎是忘了一个人。”方悦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一旁的赵亮见了，连忙开口反驳：
“若是单论姓牛的吏员、乡绅的话……那亭里还真的没有这样的人，”
“不过若不单单只是吏员、乡绅，而是其他所有在亭里稍微有点地位的人的话，那你似乎还漏了一人。”
“哦？愿闻其详。”
被他这么一说，刘煜也来了兴趣。
与啥都不知道的秦阳二人不同，刘煜和方悦可是很清楚的——被害人就算是临死前，也要挣扎着说出来的消息。
“姓牛么，这可不是一个常见的姓氏啊……”
刘煜眯了眯双眼，若有所思的看着赵亮。
感受着刘煜如炬的目光，赵亮心里忽然有些懊恼，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当时只是见刘煜面色不虞，心里一急，不想让他太过失望，进而导致自己二人就此失业，没过脑子就喊了出来。
刚一开口，赵亮的心里就已经有些后悔了，可是话已出口，收不回去了，他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啊，”
“卫东……”
“你说的那个人，他莫不是……？”秦阳被他这么一提醒，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连忙转过头去，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好了，这下子——
一行的四个人里面，除了赵亮自己以外，其他的三个人虽面色各异，却无一例外的，都死死地盯着他，等着他的答复。
我这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啊……
欲哭无泪的赵亮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道：
“是的，”
“那人便是君侯你府上的牛二……”
……
……
骚瑞骚瑞，卡文+写论文，我太难了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