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牧的一番话，让章美玲、孙雅萍和李菁菁都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三个人都能够明显感觉到，今天的何牧与以前不同了。
而在两位母亲的眼中，觉得现在的何牧长大了。
李菁菁也觉得，今天的他成熟很多。
虽然他的誓言还是要成为强者。
但不再是那种大多数学生发出的稚嫩誓言。
没有说一定要去觉醒什么样的道统。
也没有说觉醒道统后，要去为整个人类社会做什么大事。
更加没有说出，要杀入深渊，将深渊中的妖魔扫清，那种连至圣都不曾办到，不过是孩子天方夜谭痴想。
他的话是那样的朴素而实在。
无论觉醒何种道统，他都会去努力让自己成为强者。
成为强者目的是要去保护想保护的人。
没有夸夸其谈的救世理想，
没有执着道统的优劣，
更加没有扬言成圣的好高骛远。
就是非常实实在在，一种每个普通人都会有过的信念。
而在章美玲和孙雅萍这两位母亲看来，这样的一种普通而坚定的信念，必然会支撑着何牧前行，无论前途多么艰险，相信他一定会成功。
章美玲走上前两步，伸手捧起了儿子的面容。
“好儿子，妈妈很开心，你长大了。”
身体里，一个两世为人已经不惑之年的灵魂。
在这一刻被母亲这样捧住脸。
还真的是有些不好意思。
“哎呀，老妈，你这是干嘛，我早就已经长大了好吧。”
看到何牧躲避开的样子，章美玲忍不住笑了起来。
“哎呦呦，你个臭小子，还害羞。”
孙雅萍这个时候也笑着说：“呵呵呵，牧牧确实已经长大了，今天的表现真的是成熟了，从之前面对菁菁那个不靠谱父亲就处理的很好。”
转而，孙雅萍又接着很认真对何牧和李菁菁嘱咐。
“不过，你们两个还是要好好去努力，虽然觉醒的道统不能完全决定以后的成就，但能够觉醒更好的道统，对你们之后进入学校修行还是很重要的。”
何牧之前已经在这个世界网络上查过。
十二位至圣所传的道统有三等九种。
合称之为“三等九流”。
三等自然是“天、地、人”三才。
九流则是以九种颜色区分。
一流黑，二流紫，三流靛，四流蓝，五流绿，六流黄，七流橙，八流赤，九流白。
九流之中，一流到三流为天等。
四流到六流为地等。
七流到九流为人等。
很自然在世人眼中，天等为最好的道统，人等必然是较差的道统。
但从何牧网上所查的结果看。
事实上，事情也并非绝对。
按照十二家学院所传的一些说法。
各家的九流道统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
道统所分的九流，实际上取决于每个学子在觉醒之前，在学宫当中对所学各家学识领悟高低来区分。
学得扎实，悟性高的学子往往觉醒的道统会越接近天等。
而学识和悟性稍差的，觉醒的道统就会是在地等或者是人等。
这本是十二位至圣当初为了因材施教进行的划分。
不过在后来传承中，被人的成见和虚荣心进行了高下区分。
导致如今大多数人心中会倾向：天等比地等好，地等比人等强。
所以孙雅萍也会鼓励何牧和李菁菁两人。
期望两人能够觉醒天等的三流。
面对李菁菁母亲的期望，何牧微笑着应承：“孙姨放心，我和菁菁一定会力争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