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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给濂溪的吧?”宗夫人一打眼便瞧见了女孩子手中的药瓶上清晰地标注的几个字,“保你不死”。
而那女孩子也不解释什么就说要告辞,扬长而去,一时之间又好笑又好气。
一路奔波只为送这一份药的心意便足以让人动容。
难怪濂溪要说这姑娘口是心非,确实也如此。
难怪自己那儿子即便这么多年都未能够将这女孩子的心意打动,却依旧不舍放弃。
“让人快马加鞭,把这药给少爷送去。”
宗夫人将手中的药瓶给青峰山的二当家,也是自己的弟弟给亲手递了过去,又叮嘱,“一定要跟濂溪说,这是我们未来少夫人送过来的。”
······
弗陵回到长安城后,已到第二日日中,没有径直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尼姑庵,便先去把饭给吃了。
一路上不曾歇过一次脚,只是喝水填饱肚子而已,早已是饥肠辘辘了。
褚繁絮已经在这里有不短的一段时间了,看到她忽然出现后,冷不丁地问了句。
“昨天一大清早的,天都没亮就见你出门了,做什么去?”
弗陵见她近期总是有意无意地找自己说话,心底不免偷偷窃笑了几声。
“你这么关心我做什么?”
褚繁絮没心思搭理她这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这几天你不知道有多少人需要看病吗?”
弗陵莞尔“我请了假,这件事跟林夫人说过,她也会临时派一些大夫过来。”
褚繁絮没了法针对自己,一时间口讷语噎。
“难道没有?”她故作严肃,“这样我可得去跟县令夫人好好讨问一二,怎么这么重要的事,竟然也不放在心上,害得我被我堂姐误会了好久。”
褚繁絮见她真去找县令夫人理论了,心底骤然一急,忙拦住她下来。
“你有必要总是这样阴阳怪气的?我不过是问一句,亏得你还要上纲上线。”褚繁絮怒目而视,心底堵着火气未发。
在她跑掉的这三天,自己什么事都没少做过,又是煮粥,又是煎药熬药,又得照顾病人,琐事繁多。
她却还在这里吊儿郎当的,正事不干,别人那么忙的都还没吃饭,就她一人好整以暇地出了起来,这能让人看着不生气?
弗陵见她气势腾腾的,心底好不痛快。
当初不就是她听说自己跟县令夫人交好,故而自己凑上来的吗?
虽然这其中不外是奔着县令夫人的弟弟王谦身上去的,弗陵早就清楚,不过是不想点明,也算是帮她一次。
“辛苦你了,这三天,我现在就去做事。”弗陵寻机要走。
褚繁絮喊住了她,半拉半拽地扯过她的袖角。
“你走什么走?我话还没说完呢!”
弗陵嘴角挂着淡淡的窃喜,任由自己的袖角被她扯着到处走,脸上故意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褚繁絮哪里是想跟她拉拉扯扯,纠缠不断。
将这三天她只要负责的炉灶都分割到了弗陵名下,要求她按照太夫开的药方,每天按时按量将药汤熬煮出来后还要给病人亲自送过去。
这本来就是弗陵自己平日里经常做的事,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就算没有她安排自己也要过问病人服药用药情况,事无巨细,都得亲自过问负责,因为自己最了解这尼姑庵里病人病情。
这些天也确实是为难她了,遂对于此事便一一给应了下来。
褚繁絮虽然心满意足地命令她做这做那,也没见到她为此反驳,可不知为何心底却也是始终堵着一口气,疏解不开,瞧她故作逆来顺受的样子便恨不得咬一咬牙,啐了一声后便甩手离开了。
弗陵摇头失笑,不知该对她现在这幅作法如何评说,不管她是逆来顺受还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对方好好像都不太喜欢。
“真难伺候。”弗陵寻思后说。
······
林夫人在得她回来后的当天,寻了扈从去唤她。
说是林夫人家的小少爷染了风寒,情况危急。
原本林夫人家看顾孩子的乳母以为这只是小孩子间小病小灾,便用一些土办法去救治。
时隔多日,如今孩子的高烧不退,乳母深感情况不对,这才将这事告知林夫人。
弗陵只好带上药箱随着扈从走这一趟。
林夫人近期都在处理流民的事情,早出晚归,这才将孩子交付给乡下来的乳母照养,却不料出了这么些事情。
因耽误了一段时间,孩子的病情已经渐趋严重。
弗陵过去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有好几个大夫,揣着袖子站在那处,战战兢兢地站着。
从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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